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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陰陽雙生花,傳說中極其珍貴,更加蠻狠不講理的神草,他生長之地什麼活的東西都沒有,魔氣和靈氣全部都歸他所有,陰陽雙生蛟還得仰仗他的那點施捨才能吸收修煉。
就這魔種,註定成為他的養料。
不過吸取過程可不能給人看到,萬一暴露,此刻的他出身再牛逼也是白搭。
話說回來,妄墟崖這麼一塊香饃饃,難道真沒人來打攪嗎?
哪怕有人來探望,讓這倆兄弟出去接待片刻也好呀,曉樂不禁心中唸叨。
正想著的時候,陸江河的臉色微微一變,站起來,駱清清回過神看他:「怎麼了?」
「有人來了。」
妄墟崖雖然就三個人,可上面該有的禁制一樣不少,甚至比一般主峰還要多。
曉樂面上無知無覺,可聽到這話心下卻高興起來。
駱清清問:「誰啊?」
陸江河回頭看了看沈逸之,眼裡帶了慍怒,道:「有些人,前途無量之時無論如何都要來沾點光,恨不得立刻合籍,跟著飛升。可是一旦遭逢大難,卻巴不得連一絲因果不沾,立刻一刀兩斷,彷彿從未認識。如此涼薄,當真可惡。」
他說完,便一甩袖子大步朝山澗之外走去。
這個陣勢……駱清清與曉樂對視了一眼,然後也一把站起來,對曉樂交代道:「我去看著大師兄,讓他別衝動,小師弟你照顧好二師兄!」
說完,人氣勢洶洶地也走了,看模樣比陸江河還衝動。
剛還想著怎麼獨處,沒想到這麼快就給了機會,曉樂摸了摸鼻子,將目光對準了水潭裡的人,接著唇角一彎,嘿嘿。
他沿著竹製棧道一路走到末尾,低頭看著躺在清澈水潭中的債主,之前沒機會仔細瞧,這會兒倒是能看得一清二楚了。
「真帥。」就現在這副病魔纏身的虛弱模樣,都能讓曉樂發自內心地讚嘆一聲。
「可惜啊,修真界不看臉,你的未婚妻馬上要跟別人跑了,一天都等不了就來跟你談分手,雖然你現在這樣子是挺耽誤人家的,但這麼迫不及待也太傷人心了。」
「不過要我說這樣薄情寡義的,早點看清也好,等我將你身上的魔種給拔了,以你的資質再練個十七八年,回頭又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讓她們後悔去,是不是?」
曉樂一邊碎碎念,一邊往四周看了看,最後再瞄了一眼山口,發現這裡除了山澗瀑布的聲音,什麼都沒有,很好,他做什麼也沒人發現。
短時間內這倆兄弟應該是不回來的吧,於是他將龍吟放在邊上,叮囑了一聲:「給我望個風,有人來了你提醒一下。」說完他大著膽子下了水潭,抑制住把根須全部抽出來的衝動,朝沈逸之淌過去。
可惜他繞著沈逸之一圈,最後皺著眉頭捧著臉蹲在水裡,一臉的苦惱,因為他發現居然無從下手。
魔種雖然屬於植物科,可這玩意兒就跟曉樂一樣有自己的意識,雖然不強也知道盤踞在丹田內最安全,畢竟是元嬰所在,輕易動不得。
這不斷吸取宿主生命力和修為的同時,還能防止被針對,魔種哪兒肯挪地方,將這裡完全當做自己的窩,觸鬚扒得牢牢的。
這就意味著曉樂不能用粗暴的方式直接將自己的根須扎進沈逸之的丹田,否則取出魔種的同時也將沈逸之給玩完了。
而且透過皮肉扎進去,不得把昏睡的沈逸之給疼醒了?
「靠,這是逼著我用絕招啊!」
眼看著大好時間快速流逝,再猶豫機會就錯過了,曉樂抹了一把臉,目光盯著沈逸之緊抿的唇,舔了舔嘴角道:「提前說好,我這可不是為了佔你便宜,是在救你的命。再說咱們修真之人,不拘小節,都是男人,沒必要介意,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