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出海 迷失的太陽(第2/5 頁)
作氣要做些什麼。
卻真真切切地明白了,自己再也聽不見那騎士的聲音了。
予鑫握緊了心口的名牌與匕首,淚打溼了領口。
好想放聲吶喊什麼,阻止什麼,抓住什麼,卻是沒有任何方向與辦法。
果然,信奉神明什麼的,最沒用了。
……
司黎艾等候在瞭望塔下,約莫四十分鐘,看到菲斯克手上拿著機械鳥朝他的方向快步走來,只說讓他自行去一趟碼頭入關口,說總騎士長喚他,說完才上了瞭望塔。
諾曼下了馬,站立在關口的馬廄旁,身旁還有騎士跟他彙報著公務。他見司黎艾走到關口就停下了,看了眼那腳腕上的機械腳銬後,叫停了彙報公務的騎士,進了關口。
二人走到發了新芽的樹下,遠遠看著碼頭船舶靠岸的景色。遠處忽有一人在海上繪出一道弧線,近了才發現是騎著蒸汽快艇的騎士。那騎士利落靠泊上岸,匆匆跑上了瞭望塔。
司黎艾的視線不經意落在了諾曼脖頸那細微的紅上,他錯開視線,朝瞭望塔看去,說:“閣下怎麼會來?”
諾曼不緊不慢地說:“喬治喬的委託。”
司黎艾的眉跳了一下,沒有打斷。
“西元有一艘貨船被海賊截了,貨船上的監督官現在下落不明,”他朝司黎艾看去,“監督官姓予,還是個年輕的預備巡防長。”
司黎艾對上他的視線,裝不懂:“您什麼意思?”
諾曼也裝不懂:“你們司家跟予家的關係,難道不是你更清楚?”
司黎艾觀察著他的神色,不順著他的話,只揶揄道:“他知道的可真快。”予鑫的事他不久前才偷偷聽到,黑市的手哪裡能伸得這麼長,這種軍|報都知道的這麼快。
他跟喬治喬的關係並不普通。
那眼神直白,明顯是看透了什麼事,惹得諾曼警覺地摸了下自己脖頸上的紅,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嘴角的笑含著饜足。
看來還有自己不知道的內情。司黎艾譏笑一聲,不在那話題上徘徊,直問:“那裝瞎的要賣我個人情?”
諾曼一頓,有些諷刺似地默默唸叨了一聲“裝瞎的”,才說:“他說他想為卞邪的那件事情做補償……他什麼意思?”喬治喬沒跟他解釋他戲弄卞邪的事情。
司黎艾對這件事耿耿於懷,每次想起那巴掌就覺得還不夠解氣。他也不解釋,只說:“他派您來,是想怎麼賣這個人情?”
“據我所知,您雖貴為總騎士長,卻沒有出海令。”
與源城不同,能決定帶著艦隊出海的人只有總督和艦長兩人。沒有出海令,總騎士長只能在海上訓練的艦隊,但不能出海作戰。
這都是因為諾曼的血脈,皇家騎士維恩,犧政永恆的太陽。
諾曼不在意那話中的諷刺,說:“我不會親自趟這渾水,司小先生。”
說罷,從腰間取下一對腳銬:“但是你可以親自去,我會為你準備騎裝。”
“您瘋了吧?”司黎艾皺著眉看他。
疫城服役者不可擅自出海,被發現者視為逃獄。
羅德雖答應會助他,但若被發現,此等大事,羅德可沒辦法做主了。
諾曼略作驚訝地看向司黎艾,說:“你難道相信犧政出海,只為了救一名外城的監督官?”
“你什麼意思?”
“商船發來的求助信上,可沒說那位監督官是預備巡防長。”
監督官說得好聽,終究是商船的陪襯,混飯吃的閒官。
諾曼不屑地笑了一聲,說:“監督官遍地可抓,只要他的身份不公開,他就不配成為犧政出海的主要目的。”
“我們的艦隊,只為剿滅海賊而生。”他將那副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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