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豐收祭 籌備(第1/4 頁)
西元福利院著火的原因至今仍未出結果。
午時燥熱,事務室的門被副官敲響,隨即又是一大疊檔案擺上了桌。
門又被敲響。
“提……”門開,神殿騎士長,同時也是西元總騎士長的衛褚裕長腿剛邁兩步,腳尖就撞到了一疊紙上。
那些檔案原本就被放得東倒西歪的,這一腳下去,最上面的羊皮卷已是搖搖欲墜。
衛褚裕單腿蹲下,先幫著把紙重新推好,見上下層稜角統一了他才走近桌前,先行禮:“提督大人。”
那副官也拜禮:“總騎士長閣下。”
“啊,”竇斌抬頭看了他一眼,像是根本不知道衛褚裕還幫著收拾了紙張的樣子,問:“甚麼事?”
衛褚裕對這口音習以為常:“西元福利院的調查有新的發現,”說著,他從腰帶上的小袋裡拿出一個被布包著的東西:“我們在東門的花壇裡發現了這個。”
竇斌正煩著這事,聽了立馬將羽毛筆放到一邊,拿起放大鏡細細打量這放在桌上的黑不溜秋的小物件:“這……這有些眼熟啊?”
這鄉村口音還真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啊。衛褚裕面上毫不動容,說:“是霧化器,但這種款式在市面上還沒有售賣。”
那霧化器被火燒得炸了個窟窿,錶殼都裂了,開啟手帕的時候還掉金屬屑。竇斌嫌髒,拿起羽毛筆的後端掃看了下。
這種金屬殼的加工肯定是西元行會那些人才做得了。羽毛筆沾了黑,竇斌拿起廢紙一擦完事,也不說心裡想的,只說:“查出是哪家的了?”
衛褚裕又說:“據調查,產自西元行會。”
竇斌放下眼鏡,說:“西元行會這麼多家賣霧化器的……是誰家的貨呢?”
“予家的。”
“證據?”
“這霧化器現在在那群行會的小先生之間比較常見,”說著,衛褚裕又拿出一個物件:“這是騎士侍從從一位小先生哪兒要來的,您看這像不像?”
這個錶殼似乎與那燒爛的錶殼不一樣,這後一個拿出的是銀色的,前一個大概是棕色或是暗金色,但這雕刻紋路確實是像,再加上其他細節,十分算不上,八九還是能定的。
“這是予家的貨。”
竇斌點了點頭。
正巧,他正在翻閱民會總結的西元福利院後續補貼的處理建議,上面還將資款所需也附了上來,數額略超預算。
看到衛褚裕這一線索,頓時豁然開朗。
誰都知道現在最富有的不是市政,而是西元行會。
竇斌直接拍板:“這件事就全權交給你了。至於抓誰上法理堂……你看著辦即可。”
法理堂是專門用來審判罪人的地方,守護在神殿的東方。
衛褚裕等著竇斌寫委任狀羊皮卷,他一邊收起證物,一邊說:“不過大人,緝拿偷渡者為何一定要疫城人親自下手,那些都是孩子,我們騎士去不就夠了嗎?”
竇斌撰寫委任狀的手一頓,抬頭看向衛褚裕。
那眼神寒涼刺骨,露著血色。
卻是剎那間便消失了。
竇斌微笑著:“說起來,南莊園的豐收節要到了吧。”
衛褚裕點點頭。
“別嚇著那些農民,安靜處理了。”
竇斌把委任狀給了衛褚裕後,獨自一人坐在冰鑑旁燃了菸斗。他開了窗,消了煙癮後吹了聲口哨。
沒多久,那停留在女神像上的機械信鴿就飛到了事務室的窗邊。
……
另一邊,司黎艾正坐在花園裡喝著咖啡吃著早午餐。
他抬眸對上面前的男人,喝了口咖啡潤嗓:“你到底想幹嘛?”
林和站在司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