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原初的洗禮(下)(第2/5 頁)
,不僅因著卞邪之前跟威爾遜家有婚約,且必行卡片的任務還是米勒親手給他的,他還未曾找到機會跟米勒解釋他納0為專屬服役這件事。正當他已經做好了要被米勒質問的心理準備時,卻是聽到了個不可思議地提問。
“你又納了個專屬服役?”起初,米勒的話語裡帶著些許驚訝,隨後頓了頓,見他現在失明的狀態,像是理解了一般:“也行,尋個專屬服役貼身伺候著也好……”
“您為何說又?”捕捉到那話中的異味,卞邪立馬打斷道。
昆意識到情況不對,連忙給米勒遞眼色,然而米勒完全看不明白,依舊順著話問道:“難道你將0重新納回來了?”
卞邪越聽越糊塗,“什麼叫重新……到底是什麼意思?”
實在沒辦法了,昆趕忙打斷道:“小大人,09就在大禮堂等著呢,你親自去問……!”
一巴掌正中昆的臉頰,腕上的三連環因此叮鈴作響。
卞邪怒不可遏:“你已經瞞了一件事,還想瞞本官第二件?!”
二人皆是被這動作一驚,要不是卞邪綁著眼布,此番動作不禁讓人懷疑他是否真的失明瞭。聽此,昆立馬反應過來,卞邪這是早就知道司黎艾去告解是藉口,他這是為了個專屬服役隱瞞上官!他毫不猶豫地選擇單膝下跪,握拳放置心臟,不敢再言。
卞邪似乎因剛才那一巴掌扯到了傷口,疼得他下意識彎腰去捂那一側肩頸。見此,米勒立馬扶住了卞邪,順了順他起伏不定的心口:“這是神殿!且你還傷著呢,發這麼大的火作甚?”
卞邪一下抓住米勒的手腕,“下官已是患有眼疾,不想還成為聾子,還請大人告知下官,0究竟發生了何事?”
稱呼一下子就拉遠了彼此的距離。米勒頓時醒悟,想來是自己在司黎艾的事上多嘴了。他下意識朝昆看了一眼,卞邪似有預感般又開口道:“任何後果下官會一律承擔,還請大人告知。”
“這是什麼話……哪兒有什麼後果需要你來承擔的,”米勒哪裡拗得過他,只是他這一鬧,幾位路過的修士修女都連忙迴避,著實不是談事的地方,他不由得勸到:“阿邪,我們尋一安靜處坐下再聊罷。”
卞邪緩了緩情緒,重新恢復了平時的端正模樣。半晌,他對昆沒什麼好氣道:“還不起來去安排。”
這是壓著氣呢。昆憂心忡忡地應下,向修女尋了間寬敞的議事堂。
議事堂內,米勒在昆的示意下,先將司黎艾已經轉移至神殿的事告訴了卞邪——當然,略去了羅德瞞著他將司黎艾先轉移到自己名下的這一部分。
“也就是說,今日他是來神殿報道的?”卞邪端坐在木椅上,思路清晰地陰陽道:“這麼巧啊,父親還命我今日來引渡?”
果然瞞不了幾秒鐘,米勒瞥了昆一眼,讓他自求多福。同時,昆能感覺到卞邪隱於眼佈下的冰冷視線,令他當下啞然,不知該作何解釋。
然而他堪堪開口,就聽到堂外似有騷動。
卞邪的座位靠近門口,米勒開門探去時,隱約能聽到堂外有修士修女在議論。
“怪不得他要行七日懺悔禮,原來跟神殿的執事有染。”
“那人似乎穿著黑金侍從服,不會是督府的人吧?”
“什麼啊,有人認識他,他好像是艦長校官的專屬服役!”
“噓,你們不要命了,還敢說。”
議事堂的門忽的被開啟,嚇得門外的修士修女紛紛閉上了嘴,低下了頭。其中一位修女看見了那出來的人,他蒙著眼布,穿著白藍色的禮拜服,右手的五指緊緊地抓在一位藍衣騎士的手臂上。
那青年的聲音如同霜月冰冷的海面:“你們說的人現在在哪?”
……
關於七日懺悔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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