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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宇文喬琪的隊伍之壯舉早就傳遍了北境之內,他來之前連吃敗仗的百姓軍民好似終於等到了希望,迎來了救世的神明一般的再次充滿了鬥志。
及時送達的糧草,也為被困城許久的人們解了燃眉之急。
之後宇文喬琪的大軍依舊日夜趕路不停,終於也很快趕到了北境。
北地極寒,在上京城出發的時候是將近中秋節氣,到了北境之時已是秋末冬初的時候,已經趕上了一場大雪。
外面冰天雪地,人的眼睫上都結了一層白霜,馬車裡只得燃起了炭盆,靈香兒便隔些時候把車簾掀開透一透氣,以免吸入過多的煙氣。
這次她才一掀開轎簾,便見著一座高大巍峨的城門,她心下有些恍惚的望著那高大的城,過了這道門,一路疲於奔赴的北境便真的到了。
靈香兒雖不懂領兵打仗,但這一路上也聽著宇文喬琪說過不少關於羌胡國軍隊的事兒,這次熾焰君能輕而易舉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的擊敗擅於領兵的宇文翎羽,是因為他們配備了新的戰甲,馬上之爭向來不善於用重甲,戰馬吃不消,所以講究輕騎。
而這幾年羌胡國守著茫茫草原,竟培育出雜種的顛馬,此馬耐力驚人,是尋常戰馬的數倍,有了如此鐵騎,便可改良戰甲,這一改不僅僅是加重了戰甲的抵禦之力,還在戰甲里加入了紫流金彈。
紫流金貴重,羌胡國素來沒有,但與之相鄰的燕國卻盛產,因此這一仗,明面上燕國是中立,實際上卻在火器輜重上暗暗支援著赤炎君。
雖然只有先發騎兵隊裡每名騎兵的戰甲裡裝了兩發紫流金火彈,但這兩發就足以把大慶的兵馬打散,領兵打仗講究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如此大慶朝計程車兵就等於用血肉之軀去迎火彈輜重,說不怕死那是假的,人人都想活,如此一戰之後大慶軍隊便對羌胡的重甲萬分忌憚,加之主帥又身受重傷,士氣十分低迷,全靠著擅於守城的老副將鼓勵眾將士鎮北王不日便會到來,撐住了一口氣。
大慶子民素來以宇文喬琪為傲,他承辦貪賑侵貧一案,將盤桓在大慶朝十幾年的毒瘤剜去,將結黨營私打散,還朝堂清正之風,也剷除了世族勾結,給寒門學子一個上向的希望。
所繳納髒銀用作賑災給了貧民活下去的機會,用作兵餉才給了大慶朝抵禦外敵的力量。
他又生得傾國傾城,絕色難覓,而且過目不忘,眾將士雖懼怕羌胡的重甲,但都懷著只要鎮北王到達,一切便會轉危為安,戰局便會轉敗為勝的信念,因此,硬是咬住牙等到了宇文喬琪的援軍。
北境的軍民百姓無比熱烈的迎接宇文喬琪入城,彷佛戰爭馬上便要結束那般興奮。
靈香兒卻略帶幾分憂慮的下了轎子,去望宇文喬琪遠去的身影,他的神色是那樣的慵懶,輕飄飄的,好似世間的一切他都扛得住。
但這樣的天下家國命運,數十萬人的身死抉擇放在一個人的肩上,真的不會壓彎人的脊樑嗎?
她正晃神間,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喚她:「小王妃,老奴帶您入府吧!」
香兒向這聲音望去,便看見福海正對著自己施禮,一幕幕的往事歷時湧向了心頭,三年前的那個夜晚,福海第一次叩響了她的家門,才有了她和宇文喬琪後來的緣分。
她心內一時翻騰出太多的情緒,只得努力壓制著,哽咽的開口道:「福」
現下身份不同了,那句福叔到底沒叫出口,到了嘴邊才化成:「福海,你還好嗎?」
福海抬起頭來,北境苦寒,讓他更顯蒼老,他臉凍得通紅,皺紋更加深刻,兩鬢也多了銀髮,他眼圈通紅道:「託王爺王妃的福,老奴還好,一別經年,王妃長大了不少,靈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