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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學謙果然有些不忍,繼續問:「你一個人來的醫院麼?你爸和你哥哥呢?」
沈溶月踢了踢腳尖,輕聲說:「他們忙。」
周學謙:「要不……」
他沒說完,被淡淡的一聲「沈溶月」打斷了。
沈溶月脊背一僵,有一種做壞事被抓包的感覺。
應柏雅認出了褚寒深,眼裡有些驚訝:「你是那個……」
褚寒深走到沈溶月旁邊,與她並肩而立,俊男美女,般配融洽,一點也看不出年齡差,甚至女方在男方沉靜內斂的氣場下,顯得氣質更嬌一點。
周學謙臉色變了變。
褚寒深面無表情地掃了那兩人一眼,低頭睨向鵪鶉一樣的某人:「你不是餓了麼?怎麼還在這裡。」
沈溶月清了清嗓子,神色恢復自然:「碰到了熟人,打個招呼。」
褚寒深隨手摘去她發頂的絨毛,估計是大衣上的,緩緩開口:「打完招呼了,走麼?」
沈溶月點點頭。
周學謙看著他們的動作,忽然向褚寒深伸出手,唇角掀起一個微笑,只是笑不達眼底:「自我介紹一下,周學謙。」
褚寒深淡淡地覷向那隻手,晾了周學謙十秒有餘。
等他笑容快要尷尬凝固的時候,才溫溫回握,嗓音裡有凜冬的清寒,徐徐吐出四個字:「嗯,聽說過。」
說完這四個字他就鬆了手,全然沒有介紹自己的意思,隨後看向沈溶月又催促了一次:「走?」
平靜寡淡,根本沒把周學謙放在心上。
沈溶月巴不得離開。
自從周學謙和褚寒深對上,兩人的氣場就不太正常。
「要不一起去吃吧,正好我午飯也沒吃。」
周學謙看了看錶。
沈溶月無語地掃了一眼他旁邊的人,應柏雅臉黑的快下雨了。
她忽然有點分不出來周學謙到底是直男還是渣男,以前對自己冷淡沒有耐心也就算了,對這位兢兢業業黏了他十來年的白月光也這麼……
沈溶月唇角微掀,再抬頭已經是疏離的神態,淡道:「不了周總,我們的關係好像還沒有到能一起吃飯的地步。」
周學謙眼底劃過一絲錯愕。
沈溶月從頭至尾都沒有和應柏雅打招呼,轉頭看向褚寒深,彎了彎唇:「走吧。」
褚寒深「嗯」了一聲,和她並肩離開。
周學謙看著走廊盡頭愣怔了幾秒。
他忘了在哪兒看到過一句話——
生活並不是畫地為牢,時光長久,沒有誰會一直在原地等你。
原本說好是沈溶月請客,但餐廳卻是褚寒深定的。
他們去的是一家園林風格的建築,裡面竹林山泉,水聲澗澗,很是雅緻。
沈溶月知道這家,新開的,朋友圈被刷爆了,有錢也不好定位置。
而且不知老闆是不差錢還是懶得掙,每天就從下午三點開到晚上八點,過時不候。
侍者看見他們二位居然沒有太驚訝,目不斜視地帶他們到包廂,可見訓練有方。
侍者一推開門,房裡就飄出了一股桂花的清香,十分適合小酌一杯。
但沈溶月不大會喝酒。
褚寒深兩指虛虛摁著選單推到沈溶月面前,說:「自己看要吃點什麼。」
沈溶月是南方人,平時又注意養生,吃的很淡,便只點了幾道清蒸的菜和湯。
菜一道道上來。
除了沈溶月點的,褚寒深多加了兩道特色菜。
所有的菜上齊後,侍者又端來一隻亞麻棕的瓷瓶,瓶口掛著紅線,上窄下寬,模樣很是玲瓏。
沈溶月好奇地盯著看,問侍者:「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