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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深拉住他的手,無奈問道:「你這又是在吃什麼醋?」
曲嶺惜反問道:「我有吃醋嗎?」
顧深肯定道:「你有。」
曲嶺惜嘴硬:「沒有。」
顧深:「你有。」
曲嶺惜軟了軟,承認說:「……行。我有。」
他重新坐下來,身體抵著熟睡的蘇。顧深看見以後,就把曲嶺惜抱到自己這邊來,挑了下眉:「老公不抱,抱一個直男?」
剎那間,曲嶺惜的臉爆紅。
他沒有力氣一樣地推拒了一下顧深,小聲地反抗說:「什麼狗屁,你別亂給自己加頭銜。」
顧深似笑非笑,並不接話。
曲嶺惜嘆了口氣,窩到顧深的懷裡,埋怨道:「顧深,我好累啊。」
顧深懷抱著他,喟嘆了一聲,拿他無能為力。
顧深低頭問道:「你究竟想問什麼,直接問我,不需要靠這種小遊戲。」
曲嶺惜抬起頭來,眨了眨眼:「真的嗎?」
顧深:「嗯。」
「那我想問……」曲嶺惜說,「你那個初戀,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朋友生日聚會。」顧深果然如他所說,沒有任何隱瞞,「他那時候在唸書,我已經畢業了。當時一群留學生玩桌遊,他玩得很菜。結束之後,他問了我要聯絡方式,還老套地叫我學長。」
曲嶺惜醋意翻天:「哦。你記性倒是很好。這種陳年往事還記得那麼清楚。」
顧深坦誠地宣揚自己的高智商:「沒辦法,我連看書都是過目不忘。」
曲嶺惜想了想,接受了顧深的答案。
他無厘頭地說著,「我桌遊玩得很好。我是桌遊高手,你喜歡菜鳥還是高手?」
「你是高手,我就喜歡高手。」顧深說,「你是菜鳥,我就喜歡菜鳥。」
曲嶺惜被這句話逗得稍微開心了一點。
他覺得自己簡直是太沒出息了。顧深一兩句好聽的話,就能讓他重拾喜悅,樂不思蜀。
問顧深有關初戀情人的話題,就像是在自虐。
但這是他們不可避免的話題。曲嶺惜也想確認顧深心裡,是沒有這個初戀男友了。
曲嶺惜好奇地問:「所以他要到你號碼了嗎?」
「沒有。」顧深說,「他追了我三個月。」
曲嶺惜誇張地叫了一聲,「顧先生好行情啊。」
顧深捏了捏他的臉,笑著說:「我可是主動追的你。」
「是嗎?」曲嶺惜說,「我不覺得是這樣。」
他覺得自己和顧深是相互勾引,狼狽為奸,一拍即合。哪裡有顧深說得那麼好聽。
誰追誰?
沒有的事。
曲嶺惜道:「你們為什麼會分手啊。」
顧深頓了頓,「他覺得我不喜歡他。」
曲嶺惜說:「那你當時……真的不喜歡他嗎?」
「可能吧。」顧深的神色讓人難以看出情緒,「我對他確實不好。」
曲嶺惜想到雅雅曾經跟他說過的一句話。
雅雅說,顧深很不喜歡涼城的,因為他的愛人,死於這座城市。以至於顧深每年都會來這座城市。
雅雅這一段話是盤旋在曲嶺惜心裡最難受的事。一個人要多愛另一個人,才能那麼多年都走不出來。
如果真是這樣,他並不覺得顧深說的是事實。
曲嶺惜開了開口,又覺得這段話題過于敏感,不知從何說起。
他最終挑了一個委婉的說法:「你這個初戀,現在在哪裡呀?」
「還能哪裡?」顧深說,「他本來就是一個交換生,原先打算延長留學年限。分手後,他太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