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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嗎？」白幽問。

「嗯。」路樂答。

兩人便一時無話。

見到他們倆，拉拉撇撇嘴，知趣地離開。

其他人知情的人，也跟著調轉方向，各自去沒事找事。

他們都知道，白幽和大小姐之間有了隔閡，他們已經半年沒有在一起了。

在此前的四年半里，白幽就像是大小姐的背後靈，大小姐去哪兒，白幽就去哪兒。

儼然忘了自己身後還有一個白家。

半年前，白幽忽然一個人回來，臉色沉得滴墨。

白家人旁敲側擊，怎麼問都問不出所以然來，只能作罷。

後來路樂也回來了，只是言談間，都避諱提及白幽，彷彿他是洪水猛獸。

大家都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只是有各種版本的猜測，其中一個版本就是大小姐把白幽給辦了，但是半路發現白幽不太行，所以把他拋棄了。

這個版本流傳最廣，大家也最信服。

就連白家人都一臉憂慮地望著白幽……的下面。

白爸爸甚至還隱晦地說：「白虎一族有老虎要壽終正寢了，要不爸去問問它們，下葬前能不能割點虎鞭給你？」

「……」

白幽的臉，是徹底黑了。

有一次，路哥哥也特地過來，找到白幽，對他說：「男人要是立不起來，那就別死纏爛打。我妹妹，值得更好的。」

白幽從牙齒縫裡擠出幾個字：「我—沒—有！」

但是沒有什麼呢？他也不說完。

大家傳來傳去，對白幽就更同情了。

噢——原來是個太監。

白幽得知後：「……」

——都末世了，你們還挺閒。

然而只有路樂和他知道，其實並不算是多麼大的事，只是某次白幽忽然渾身發冷，冷得身體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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