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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就確定那件b家的衣服就是這姑娘的了,不過顯然這衣服沒有那麼重要。
「啊對,就是想問問那衣服。」
雖然疑惑他是怎麼知道的,但也許是傅昔玦告訴的也未可知,畢竟是朋友,姜辭卿也沒有糾結。
宋洲沉默一會兒,「衣服洗好後,他肯定會親自還給你的,放心好了。」
心裡隱隱有了想法,傅昔玦,該談個戀愛了。
宋洲八面玲瓏,待人接物大都滴水不漏,看出姜辭卿有別的事情但又不好拂了自己的面子,他快速結束話頭,讓姜辭卿離開了。
離開前,他加了姜辭卿的微信,說是傅昔玦一個人住,他不放心,這樣以後能有個人告訴他近況。
姜辭卿很爽快,她覺得情理之中,傅隊這個朋友真的對他很用心呢,也是一個小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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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昔玦第一天入職,雖然工作也以往差不多,但是江城相比偏遠地區要安寧很多,所以短時間內並沒有什麼棘手的事情,倒是瑣碎的家長裡短不少。
但這還不歸他們管。
沈邈一看到他就自覺擔當起了介紹的職責,隊裡除了他其他的人都並不認識傅昔玦,除了同校的有所耳聞。
「這個,大熊,偵查工作交給他。」
熊雄心寬體胖,看起來很敦實,確實和這個綽號投緣,不過他也確實喜歡別人這樣叫自己,畢竟叫大名太可愛了一點,不符合他壯漢的形象。
傅昔玦記性好,他記人有自己的方法,就是記一個人的外貌特徵,比如中隊內勤阮霏,也是唯一的姑娘,一頭羊毛卷。
沈邈他太熟了,都叫他沈喵喵。
「年輕有為啊,傅隊,叫我梁叔就好。」從門外進來一個中年男人,是技術室的梁任江。
膚色古銅,長年累月經受暴曬,不過眼神依舊如鷹般銳利。
倒是腦海里浮現出一頭粉毛,羊角辮活潑潑甩著的模樣。
沈邈手肘一捅,「你笑什麼呢?」一轉頭就看到傅昔玦那獨特的右頰梨渦。
記得當年在學校就是因為這個梨渦,真是迷倒萬千懷春少女,憑一己之力斬斷了多少兄弟的桃花。
也是神奇,這麼一個梨渦偏生和傅昔玦那張正直的陽剛面容契合的恰到好處。
傅昔玦往旁邊挪了挪,嘴角也隨之抹直,「沒你事。」
剛想走,身後衣擺一陣拉力,沈邈皺眉站起來,「我說,你還記得昨天那個小粉毛嗎?」
拉拽在傅昔玦衣服上的手被無情挪開,他輕輕低眉撣了撣衣擺。
「她有名字。」
「喲!這就認識了?」沈邈起鬨,「叫什麼啊?」
「滾。」
傅昔玦懶得跟這個八卦的男人講話。
沈邈絲毫不介意他的態度,自顧自說著:「我昨天看她,後來回家越想越眼熟啊,」他故作神秘,「你知道我為什麼眼熟嗎?」
傅昔玦並不想知道,甚至想把沈邈這個八爪魚從自己手臂上扒下去。
「嘿你知道嗎?我果然沒記錯,之前在學校的時候,那小粉——姑娘,」傅昔玦看了他一眼。
「我看到她給紀時淮送飯的,關係可好了,紀時淮你還記得吧!」
如果說公安大一山不容二虎,那紀時淮就是那個和傅昔玦有絕對競爭力的第二隻猛虎。
半晌,休息室想起敲門聲,傅昔玦冷笑,有一瞬的表情,但是很快湮滅,沈邈差點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
他漫不經心扒掉沈邈的手,居高臨下:「抱歉,有這號人?」
第7章 七個餅乾 「紀時淮。」
看著手裡的車鑰匙,姜辭卿內心交戰,最終還是選擇地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