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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也不對。詹月白鬍亂「嗯」了聲,腦子裡想的都是墨流觴死前說的「對不起,你自由了」那句話。
是因為自己跟他暴露了身份?他難道真的是魔族?可為什麼要封印自己的魔族血脈?難道是在向自己贖罪。到底是為什麼??
他心裡好多疑問,可身邊人已經無法給他解答。因為亂七八糟的想法,反而沖淡了師尊已亡的難過之情。他怔怔地看著一臉安詳的墨流觴,情緒複雜。
這個莫名頂著自己皮出現的人,又莫名離開,彷彿撥正了這個世界應有的軌跡。
蕭書沒有再說話,捏了一個淨身決將墨流觴全身血汙處理乾淨。手拂過他心脈的時候頓了頓,赫然發現他靈脈枯竭,又將手收了回來。
因為墨流觴被認為是魔族之人,只是立了個簡單的衣冠冢,連牌位都沒有。屍身被封冰棺之中,秘密存放在玉潭潭底。
詹月白看著冰棺消失在水面,才驚覺,那個對自己冷淡又心軟的師尊是真的死了。
槐花簌簌落下,越落越多,竟全部凋謝。純白的花朵將水面重新掩蓋住,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他覺得應該難過,應該哭的,可是為什麼,明明裝哭成習慣了,到這個時候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他的師尊,只是睡覺去了,要睡很久很久,久到沒有醒來的那天。
蕭書去處理其他業務,留下詹月白一人。
詹月白站在玉潭邊發了很久的呆,心口突然一陣鈍痛。他拉開衣襟,看到傷口處結成一朵黑色的彼岸花,又消失無影。
「傀儡種」他腦中混亂思緒一點點恢復清明。
傀儡種亦是禁術,以魅魔魔氣為引,植入被控者心脈能下達指令。可詹月白本身就有一半的魔族之血,即使沒有啟用,也不會受這個傀儡種影響。如今魔族血脈被封,才顯現出來。傀儡種主人認為已經完成任務,讓它自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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