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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勛貴和武將們,他們在這方面也幫不上什麼忙,只是唐府周邊的治安好了不少。
在幾方人的努力下,這幾年唐林依然安穩,但明顯,這次世家是真的坐不住了。
「陛下,臣要參唐尚書貪汙朝廷銀錢,臣算過唐府的用度,遠超唐尚書的俸祿,定是貪汙受賄了!」程御史參道。
聽聞此言,唐林還未說話,就有其他朝臣站出來說道:「陛下,此言不可信,如臣這般除了俸祿自有旁的銀錢來處,如田畝、商鋪等等,程御史此言並無證據。」
「袁侍郎,唐尚書不過一介寒門,不對,怕是寒門都要比他強上幾分,完全就是一莊戶子,家裡的銀錢都不夠他買書的。可你看唐尚書現在住的庭院、吃穿用度,遠超其所得。」
「除此之外,唐尚書在澤山縣的親戚們也都說唐尚書為人不孝,連大伯這些未出五服的親族都不照拂,當初令祖父過世時,請唐尚書提攜令弟,唐尚書怕是忘了吧?」
程御史邊說邊看向唐林,前面的只是鋪墊,世家調查了這麼久,這讓知道唐林的銀錢是從哪裡來的,但是不孝之罪卻不一樣,這個是唐兼之無從抵賴的。
當初他們去澤山縣主要是找一找唐林的親族有沒有犯罪的,結果倒好,這些親族老實安分的不像二品大員的親族。
日子也就比平常人家稍微好上一點,在知道唐林對親族管教甚嚴,並且違逆祖父臨終遺言後,他們才打算以不孝之名將唐林拉下馬。
承昭帝本以為是指銀錢之事,心中有數,結果聽到後面,這不孝之名可不能擔,連忙問道:「唐卿,你可要自述一番?」
唐林站出來,先朝承昭帝作揖,隨後說道:「回陛下的話,臣請自述。」
唐林也沒想到最後要說的居然是家事,還是如此牽強的家事。
可看著周圍人的表現,也明白,就算如此牽強,但是如果唐林真的不聽從祖父遺言的話,這個「不孝」之名還是會扣到他頭上的。
「程御史也說了,大伯等人是臣的親戚,然並非直系血親,臣之父母兄弟皆隨臣居住,難不成程御史是覺得,大伯二伯這些旁系血親,也要由侄子供養?不知程御史是否也供養了汝之旁系血親?」
「唐尚書,吾說的是照拂,並非供養?這兩個詞可是千差萬別的。」程御史說道。
「照拂?陛下,在臣看來,『照拂』可比『供養』要厲害得多了,這些親族你想要如何照拂?庇護其罪?或是用自身權勢助其置地買房?」
「程御史也說了,唐家不過是莊戶之家,就算吾如今已官至二品,但其餘親族並無發財之道,自然也沒什麼大富大貴之說。」
「不過,程御史原來是如此照拂親族的,唐林受教!」
那「照拂」兩字一出,程御史的臉色都變了,一時間腦子一片空白,沒錯這個照拂能怎樣照拂,如果真的照拂的人大富大貴,那才要命。
「所以這『不孝』之名,臣是不敢認的,為官後,臣約束親族,要求親族熟讀律法,不可做違法之事。」
「為此,臣出銀於村中建了一座學堂,並置下良田,減免村中孩童束脩,鼓勵孩童讀書,此事,小河村附近的村落都知道。」唐林先說親族之事。
「而祖父臨終之言,臣很是慚愧,當初祖父突然去世,臣收到信後,連忙致仕回去,也只趕上出殯。」
「當時臣大伯是說過這話,但是其話與祖母之言衝突,大伯和祖母,臣自然是信祖母之言,當時在場的還有許多人,一一詢問便是。」唐林說道。
「更何況當時祖父的遺言是讓唐林提攜侄子,先不提侄子有父有母。」
「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