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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看她一眼,沒有再說什麼,開始了拖地,於小瑜真的見識了什麼叫『拖地』,上一次景文拖地還是小巫,這一次是真的是『大巫』了,每一塊地板,都細細的拖好幾遍,沖洗拖把的水必須是清的透明的那種才能把拖把往地板上放,一遍一遍又一遍,一遍一遍又一遍
於小瑜就見他在自己面前來來回回走了無數遍,晃得她頭都暈了,她景文哥這是酒後後遺症吧?以前他雖然也要乾淨,但是沒到這個地步,這一喝了酒,感覺他對地板的鐘愛瞬間放大了許多。
不知拖了多久,景文覺得自己漸漸清醒過來,酒勁徹底的過了,癱倒在沙發上,疲憊的揉了揉額頭,這個一喝酒就想拖地的毛病真的是讓他自己都無語。
景文偏頭便看到於小瑜抱著個枕頭,眼睛直愣愣的看著黑屏的電視,臉上表情變化莫測,不由皺了眉頭,「於小瑜,你在想什麼?」直覺讓他知道這小妮子心裡肯定沒想好事兒。
於小瑜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一聽有人問她話,便樂呵呵接話道,「我在想以後如果不想做家務了,是不是隻要灌你喝點兒酒就行?」她覺得她撿著寶了,人家家裡都是老婆需要累死累活的打掃衛生,她家只需要一瓶酒就全都搞定了,而且還是超六星級服務,看著這地板她都覺得這一年都不用拖了。
「於-小-瑜,你說什麼?」有些陰森的嗓音響在耳邊,於小瑜一個激靈,瞬間回歸現實,窘迫,「景,景文哥,我是說,以後,其實你不用逞強的,我酒量挺好的,我可以替你喝的」
女人替男人喝酒?虧她能想得出來,景文臉色微黑,撇過頭去,哼了一聲,「景家家規,女人不可以在外喝酒。」
於小瑜眨眨眼,「這是什麼時候的家規,我怎麼不知道?」難不成是從祖上多少代傳下來的?
「剛剛定的,你有意見?」景文倪她。
不知是不是錯覺,於小瑜覺得她景文哥好像有一種被她窺探到秘密的尷尬,這話裡似是有警告的意味,想到他法醫的身份,於小瑜眼前出現了景文穿著白色大褂,帶著口罩,那雙好看的眼睛緊緊盯著她,然後下一刻蹭明瓦亮的手術刀閃著光芒的朝她切割下來。
於小瑜打了個寒顫,忙不迭的擺手,「沒有,沒有」
景文沒有忽視她身體的那一抖,伸手握住她的手摸了摸,「冷?」
他的手一摸上她的手,於小瑜便開始哭唧唧,眼神可憐的看著他,「景文哥,你要答應我,什麼時候你打算把我解剖了的時候,一定要記住解剖的漂亮一點兒,生前不能做最漂亮的女人,死後也要做被解剖的最漂亮的,也算是沾了個最,不枉此生了&ot;
景文被她的話梗了一下,下一刻突然將她一把摟進懷裡,靠在她耳邊兇巴巴的嚇唬她,「我要是解刨你,一定找個最漂亮的盤子把你擺盤,放上西蘭花點綴。」
於小瑜順著景文的話腦補了一下,想到自己被切成塊放在盤子裡,旁邊還有翠綠的西蘭花,這個場景讓她繃不住笑倒在景文懷裡,小手打了他一下,「景文哥,你就知道嚇唬我。」
景文攥住她的手,低頭看她,於小瑜對上他意味不明的視線,臉莫名的發紅,別開眼睛,景文捏捏她的鼻尖,低聲道,「小傻子。」
於小瑜面紅耳赤的推開他,光著腳跳下沙發,「我困了,先去睡了。」然後倉皇而逃,明明是景文哥喝了酒,但她覺得這一晚上她醉的比他還嚴重。
作者有話要說: 剛剛下車打算上樓拿點東西,想著拿著車鑰匙不方便,就把鑰匙扔車裡了,然後開始找鑰匙鎖車門,找了半天,我車鑰匙呢?我車鑰匙呢??我車鑰匙呢???
遠離小歌兒,儲存智商!
感謝陽兒陽的地雷,莫不是你的地雷把我炸傻了?
第1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