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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說話，打破這裡的美好。

&ldo;這個是楊在災難爆發之後就和我說的，他說，如果他在鼓起勇氣表白之前就死了，就這樣告訴你，不管你是否接受他。&rdo;小戈收起了微笑，又變回了原來那個面癱臉。

丸子捂住嘴，眼淚不停地落下來：&ldo;對不起……我確實收到你的感情了，我卻不能好好回應。對不起……我還是……沒有辦法喜歡你……謝謝你喜歡我……&rdo;

這樣的話，如果楊的靈魂能夠聽到，也會滿足了吧?

這件事……擱在心裡的事……竟然是以楊的死作為終結……是一個對於我們十六七歲的孩子太過殘忍的故事了。

小戈咳嗽了兩聲：&ldo;另外，我要說自己的事情了。這個城市，已經死了，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要去找袁曦，我不需要任何人的陪同，就讓我一個人去吧。&rdo;

莫莫也在哭，大家一起這麼久了，已經習慣了，這樣一下子兩個人離開自己，都會難過的吧：&ldo;為什麼呢?大家一起去不好嗎?如果……如果袁曦已經變成喪屍了呢?又或者是……自殺了呢?你去找一點方向都沒有啊!好不容易雨歆和王玦回來了，而且已經有那麼多人走了，為什麼你還要走?&rdo;

她說這話時，我才發現，當初和王玦一起來的，只有沈胖子還在了，其他人似乎都消失不見了。素素告訴我，那些人發現王玦走了，和楊大吵了一架，之後就分道揚鑣了。說到楊的時候，這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也吸了吸鼻子。

&ldo;誰說沒有方向的呢?袁曦她……可是一直在我心裡的，只要遵循心，我相信能找到。雨歆不也是憑著這份子扭勁，就找到了她的哥哥麼?&rdo;小戈把右手放在心臟的位置，他靜靜地說著，似乎還有幸福的味道，這個，大概是我確實聽到的，最動人的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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