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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想打我,現在我可比你高了」賀言眼神露骨,居高臨下的凝視著程簡,強硬的拉著他的手一點點靠近自己,在程簡憤怒的眼神裡,賀言極其無恥的親了那隻手一口…
賀言宛若竊玉偷香成功的採花賊,愛憐地撫摸著程簡,他道:「程二哥的手可不能受傷,待會這隻手還要用來簽合同,昨天晚上這隻手可有不少用處,不過可惜啊,沒有做到最後…」
程簡冷哼一聲,他一甩胳膊猛地抽回手,「我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你和賀宴禮不愧是兄弟,玩弄人心,沒人比得過你們!」
賀言隨即應聲,「程二倒是說說,我哥怎麼玩弄人心了?還是說玩弄你的『心』了?」
程簡猛然意識到,賀言可能還不清楚賀宴禮和關越之間的關係,他轉過臉去,沒好氣道:「沒什麼,我隨口說說。」
但賀言卻眯起了眸子,盯著程簡脖子上的紅痕發起了呆。
剛才還沒在意,程簡這會子領口處鬆了,露出脖子上昨天被他咬的紅痕,賀言想起來那天晚上他哥賀宴禮脖子上的「蚊子包」,關越的脖子上也有一樣的…
還有那天早晨他哥和關越沒穿衣服睡在一起,當時他就覺得很奇怪,但又說不上來,現在他終於知道是哪裡不對勁了!
他哥和關越
意識到什麼的賀言嘴唇蠕動了兩下瞳孔微微顫抖,最後難以置信的跌坐到了椅子上…
程簡見他一直盯著自己脖子瞧,他重新將衣領規整了下,「沒工夫和你閒扯,專案到底談不談,不談我就走了啊!」
賀言冷靜下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合同,其它事情暫緩一下,至於他哥和關越身上的「蚊子包」他要好好去思考一下。
和程簡的那個專案合同簽完,賀宴禮在公司忙活了一陣子,都幾乎沒怎麼有時間和關越相處。
但這對於關越來說不是問題。
辦法總比困難多!
關越會以各種方式在賀宴禮面前蹦躂兩下,比如幫賀宴禮訂外賣,幫賀宴禮送衣服…其實這些王書源來做也可以,但是關越偏偏不想假手與人。
比如這會子,關越正彎腰在幫賀宴禮泡紅茶,一旁的賀言看傻眼了,「關越哥,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我哥手裡?」
賀宴禮和關越同時抬頭看向他,隨後關越又和賀宴禮默契地對視一眼,最後是關越開口道:「這話從哪說起?」
賀言攤攤手,眼神示意了桌上的紅茶,「我家王管家都沒你把我哥照顧的這麼仔細…」
關越倒是不以為意,他把沏好的紅茶端到賀宴禮面前,「把柄倒算不上,羨慕你有個哥哥罷了」
賀言目目瞪口呆,嘴裡的茶愣是沒喝進去。
賀宴禮胳膊一抖,手裡的杯子差點讓自己給扔出去。
為了不讓話題停在這,賀宴禮抿了口茶後另起話題,「對了,有時間記得請程簡吃頓飯,定好時間提前給我說,我留出時間,怎麼樣都要好好謝謝人家」
賀言隨即道:「哥也要去?」
關越也想知道答案,也像賀宴禮看去。
賀宴禮無視倆人的目光,他放下杯子,「當然要去,他幫了這麼大一個忙,我當然要好好謝謝他,對了賀言記得包份禮物給人送去…」
說到這,賀宴禮抬頭看向倆人,那倆人一副眉頭微鎖,賀宴禮倒奇怪了,「怎麼?我看你們好像都不是很想讓我去」
關越和賀言紛紛看向別處裝作無事發生,似乎並不打算回應賀宴禮的這個問題。
其實這段時間,關越和程簡的關係有了一種很微妙的變化,但這種變化在關係情分上是絕對沒有少半分的,只是莫名多了一層隔閡,一種難以明說的隔閡。
如果非要形容,那就好比是,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