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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還有一些殘缺的指紋,一個是女人的,一個是男人的,都是從指紋的大小估計出來的。但因為不完整,也得不出任何有價值的結論。更糟的是,正當指紋檢查小組準備去檢查那輛停在外面的越野車時,八月熾熱的太陽已將汽車烤得燙人,該車的登記主人威廉。彼得。格雷森的指紋早已變成了一些模糊的斑點。一般認為殘缺指紋少於十個相同點時辨認起來是十分困難的。
對於聯邦調查局國家犯罪資料電腦檢查中心的調查也沒有獲得有關格雷森或法默的任何訊息。最後,馬克。查倫的緝毒組也沒有發現有關這兩個人的資料。這件事不值得再回頭從開始做起,即使如此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在謀殺案調查中常常是這種情況。偵察工作是一種大事和小事的結合,而且小事情往往涉及得更多一些。
法庭辯論可以證實這一點。然而他們確實從褐石建中得到了一個新的線索,他們瞭解到兇手大致的步伐距離,從中推算出了此人身高在五十至六叄之間。
但這一高度比維吉尼亞。查爾斯所估計的要高,因而也排除了這種可能。他們知道它是白種人,身體很健壯,他們知道他運氣很好,而且很可能熟悉各種武器的效能。他們還知道兇手有一些基本的格鬥訓練,並且把自己偽裝成一個街頭流浪漢。
所有這些情況並不能說明多少問題。一般男人都在這種身高圍,住在巴爾的摩城區的一半以上的人都是白人,在美國有數百萬老兵都經過格鬥訓練,而且很多人是來自高階軍事單位。步兵的技能也不一定非得是老兵才懂得,更何況在過去叄十年間,國家每年都招收新兵。在二十哩的圍內至少有叄萬人符合上述特徵。
難道兇手就在販毒這一行中?他會不會是一個搶劫犯?他會不會像法伯所推測的那樣,是一個負有某種使命的人?雷恩比較傾向後一種情況,但也不能排除前兩種情況。精神病專家和偵探從前也搞錯過。一個簡單的不相符的事實就可以把一種最高段的理論擊得粉碎。雷思想,這個兇手一定是法伯所說的那種情況。他不是個罪犯,他是個殺手,一種很特別的殺手。
&ldo;我們只需要一個情況。&rdo;道格拉斯靜靜地說,他很懂得自己上司的面部表情。
&ldo;一個情況。&rdo;雷恩重複了一句。那就是私人的筆跡。解開一個案子的關鍵可能是一個姓名,一個地址,一輛汽車的外觀或牌號,一個知情者。情況總是如此,儘管具體情況有所區別。這需要偵探去找到那關鍵的一塊拼圖,才能使整個畫面變得清楚起來,所以要從那些嫌疑犯中去找出那塊來。這個關鍵是存在的,雷恩對這一點深信不疑。這個兇手很聰明,像這樣的人,在他殺死一個目標之後,一般說來會逃之夭夭,但這個人不同,他並不滿足於殺死一個人,是吧!他既不是一時衝動,也不是為了搶錢。他的行動有一個程式,每一步驟都包含著危險。這就使他必須留下蛛絲馬跡。這位警探對此深信不疑。儘管他十分精明,但這些複雜情況會逐漸增加,危險也越來越大,最後他總有失誤的地方。也許這種失誤已經存在。雷恩這樣想著,無疑他的思路沒有錯。
&ldo;兩周。&rdo;麥斯威爾說道。
&ldo;這麼快?&rdo;詹姆士。葛萊俯身向前,兩肘壓在膝頭。&ldo;達奇,這實在太快了。&rdo;
&ldo;你認為我們應該不慌不忙地混日子嗎?&rdo;波杜爾斯基問道。
&ldo;這是哪話,卡西,我是說太快,並沒說是不應該。兩周的訓練,一週的行程和組織,這樣夠嗎?&rdo;葛萊問道。&ldo;那天氣的情況如何?&rdo;
&ldo;那是我們無法控制的因素,&rdo;麥斯威爾承認。&ldo;但是天氣也有兩種情況,它使飛行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