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頁(第1/3 頁)

&ldo;喂！&rdo;她的聲音中可聽出有些擔心。

&ldo;嗨，桑迪嗎？我是約翰。&rdo;

&ldo;約翰嗎？情況怎麼樣？&rdo;

&ldo;她還好吧！&rdo;

&ldo;你是說多麗絲？她正在睡覺，&rdo;桑迪對他說。&ldo;約翰，是誰‐‐我是說，她出了什麼事？&rdo;

凱利手抓緊話筒。&ldo;桑迪，我希望注意聽，這件事十分重要。&rdo;&ldo;好，你說吧。&rdo;桑迪正在廚房注意著咖啡壺。她看見房子外面鄰居的孩子們在一塊空地上玩球，那種愉快的情景對她來說現在似乎變得十分遙遠。

&ldo;首先，不要告訴任何人多麗絲在那兒，尤其不能告訴警方。&rdo;&ldo;約翰，她的傷勢很重，她很需要吃藥，看樣子是吸毒所致。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病症，我必須……&rdo;只能找山姆和莎拉，其他人不行。知道嗎，桑迪，千萬不能找別人……&ldo;凱利猶豫了一下，他不想說下去，但又必須對她講清楚。&rdo;桑迪，我使處於一種危險的境地，把多麗絲搞成這個樣子的人就是那些……&ldo;&ldo;我知道，約翰，我猜得出。&rdo;桑迪沒露聲色，但她曾經見過帕姆體的照片。

&ldo;約翰，她告訴我你殺了人。&rdo;

&ldo;是的，桑迪，我殺了人。&rdo;

桑德拉。歐圖爾並不感到吃驚。幾小時之前她就猜到了這一點。可是他說起來那麼從容、鎮靜，若無其事。

&ldo;桑迪，這些人都是些危險的人物，我本可以丟下多麗絲不管，但我不能那樣做。

桑迪，見到他們……&ldo;&rdo;是的。&ldo;很久以前桑迪也曾參與驗工作，但她現在幾乎忘記了那些可怕的情景。

&ldo;桑迪，很對不起，我……&rdo;

&ldo;約翰，事已至此，我會處理好的，放心。&rdo;

凱利停頓了一會兒，想從她的聲音中獲得支援的力量。這也許就是他們之間的差異。他的本能是進攻，找出那些做壞事的人，對付他們。搜尋和摧毀。而她的本能是在於保護，以一種不同的方式。這位原來的海豹隊員此時感到她的力量比他更強大。

&ldo;我會對她作一般的醫務護理和治療。&rdo;桑迪想到正在樓上臥室睡覺的那個年輕女人。

她已幫她把身上洗乾淨，吃驚地發現她身上那些可怕的印記，那些都是歹徒們罪惡的記錄啊！可是，最糟糕的是她的眼睛無神，像死人一樣，完全失去了生活的信心。儘管她同病人打了多年的交道，但她從未意識到，那些罪惡的行徑會使一個人毀滅到如此程度。現在她要親自來照料這樣的病人。她此刻的心情是擔心，但更多的是仇恨。

但對凱利來說，卻是擔心多於仇恨。&ldo;好，桑迪，但請災一定小心謹慎，答應我。&rdo;

&ldo;我會的。我這就打電話給羅森醫生。&rdo;她停頓片刻，&ldo;約翰？&rdo;

&ldo;什麼事，桑迪？&rdo;

&ldo;你現在做的事……是錯的，約翰。&rdo;她不情願說出這樣的話。

&ldo;我知道。&rdo;凱利對她說。

桑迪閉上眼睛，似乎仍然看見房外的孩子們在玩球的情景，接著它的腦海中又出現了約翰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