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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奧雷亞嗎？我有些海上買賣。你們在幹什麼？完畢。&rdo;

&ldo;尋找營救目標，順便進行一些演習。你覺得如何，完畢&rdo;

&ldo;很高興聽你這麼說。你把舵朝船的前方推，這樣船就走得更快些。前面帶尖的部分會隨著舵輪的方向轉動你知道，你要他左就左，要右就右，完畢。&rdo;

凱利可以聽到無線電中傳來的笑聲：&ldo;好吧，把你的話記起來了。逆戟鯨號，我會把你的話講給隊員們聽。謝謝長官指示，完畢。&rdo;

巡邏了八小時之後，四十一巡邏艇上的隊員開始騷動起來。奧雷亞讓一位年輕隊員掌握舵輪，自己靠在駕駛艙的頭上，一面喝著咖啡，一面對著麥克風同凱利交談著。

&ldo;你知道，逆戟鯨號，我從不對其他人講這些的，完畢。&rdo;

&ldo;一個好水手只會尊敬比他強的人。嘿，你們的巡邏艇真的底下有輪子嗎？完畢。&rdo;

&ldo;嗚‐‐&rdo;出現了一個新手的聲音。

&ldo;沒有，逆戟鯨號。離開船廠之後，我們就把這種訓練用的輪子拆除了。否則有些人看見這些東西就暈船，我們不喜歡那樣。&rdo;

凱利咯咯地笑了起來。&ldo;很高興看到我們的海域掌握在你們這樣能幹的防衛隊手中。&rdo;

&ldo;你要小心，逆戟鯨號，不然我要對你進行安全檢查了。&rdo;

&ldo;我是向聯邦繳了稅的。&rdo;

&ldo;我討厭看到有人浪費公帑。&rdo;

&ldo;好，我只希望你們大家都能保持清醒的頭腦。&rdo;

&ldo;謝謝你，凱利。我們都睡了一會兒。很高興有你這樣的支持者。&rdo;

&ldo;一路順風，波泰奇。&rdo;

&ldo;也祝你一路順風，凱利。&rdo;無線電關閉了，一切都回到了原來的狀態。

這樣，可以避免和他面對面地聊天。現在不能那樣做。凱利把無線電收好，又回到了下面。現在東方已呈現出橙紅色的霞光，再過十分鐘左右，太陽就要升起來了。

&ldo;到底是什麼事？&rdo;比利問道。

凱利又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檢查了一下自動駕駛儀。天氣開始熱起來，凱利脫掉襯衫，露出了背上的槍疤。長時間的沈默，只聽見兩人的呼吸聲。

&ldo;你是……&rdo;

這次，凱利轉過身來，看了一眼赤身被鎖在甲板上的那個男人。&ldo;不錯。&rdo;

&ldo;你不是被我炸掉了？&rdo;比利無法相信這個事貿。他沒有聽過其後的訊息，亨利也沒說過。他覺得這和他的生意沒有關係。

&ldo;你那樣想嗎？&rdo;凱利反問道，又朝下看了比利一眼。一部主機有些發熱。在做完其他事後，他又檢查了一下冷卻系統。然後，凱利又伸展了一下四肢，活動了一下肌肉，他故意讓比利看見他背上的傷疤。

&ldo;所以，原來是這麼回事……在我們殺死她之前，她已經把有關你的一切都告訴了我們。&rdo;

凱利檢視了一下各種儀表和海圖。遊艇已駛近海灣大橋，很快就要越過海峽的東線。他又看了看船上的鐘。

&ldo;帕姆不老實，她是罪有應得。&rdo;比利惡狠狠地說，故意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

&ldo;她實在是不夠聰明。&rdo;

凱利關閉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