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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過了兩個季節
就有了厭世的枯黃
誰在遙遠的彼岸
唱一首深幽幽的船歌
飄馳在纖弱的心上
歌聲與翅膀同時遁入黑夜
歌聲裡有站立過的船舷的影子
有並肩搖櫓的一聲唉乃
彼岸的船想折回往昔
想回頭 怎麼也回不去
秋天的陽光不在風裡
是溫暖酸澀的心事
深藏一個隔水隔岸的背影
誰在遙遠的彼岸
唱一首深幽幽的船歌
歌聲在風的叢林迷路
還是傳來一句
水鄉溫柔何處是我的家
這一泓深藍色的湖
深淵似的靜謐
此岸 葉又落了
彼岸 水又漲了
誰的船歌
又唱得深深淺淺
忽明忽暗
唱得對岸的眼淚
落一滴
就染紅了
西嶺的秋葉
光影之詩傳 鴻(2010年4月28日)
大雲滄海一孤鴻,
豈由螻蚓指西東!
休言功名與利祿,
於無塵處笑芸芸。
黃奴袍下盡腐肉,
鴻翼何堪伴蜮螟?
風作眠床云為道,
山靄日晷共我魂。 。。
光影之清譚 仲夏之夢語
出發 最初與最終的堅守
黑色T恤,白色球鞋。就以這種方式和顏色出發。不管年輕還是年老。或許神話早已在密謀中死亡。而生命仍在俗世的塵煙中延續。那淡淡的期待,在心靈的動盪中不曾消亡。如薄煙覆蓋,卻敵過任何的強光。或者誘餌。或者*的威脅。黑與白。像極一次聖潔的誕生。黑色的發。黑色的眼睛。膚色如玉。生命的起初,才是詩意的棲居。月亮已經西斜,棲烏又在啼叫。始終不渝。披乾淨的月光,化一縷薄煙縈繞。要在一起,不怕滄海五十年。
相聚 不可解悟的魔法
那是相聚的初夜。有寧靜的寬闊的湖,稀薄如煙的婉蜒的小道,隱約可見的闊葉樹。月光下清晰的容顏。溫暖的微笑,在指尖那端,綻放為*的鳳尾。終夜不眠,妄想好夢重來,不想是徹夜等待。是誰將神奇的小連翹藏於枕下,在完美的境地走來翩然伴侶。是誰施於通靈,又施於一場迷惘的甦醒。醒來的路途繁複而昏暗。似乎遇見相同的音型,手勢節奏相同的變化。而那不過是弊腳的模擬。言詞中總要暴露不和諧的怪聲。知道了,夢才是唯一。有多層的韻味,又純粹到動人心魄。
存在 迷離而無望的迴歸
有多少的不適應,還是得在世態的現境中耗盡氣息。不排除深深的絕望。但已是這般的幸運,如同獲得神祉。降生於夢境的資訊,也可偶爾的凝固成現實。面對面的對視,笑的溫度輕揚在空氣中,手與手的交握。短暫。沉默是不厭其煩的詩行。關於前生後世的表述,為一個熟悉而陌生的容顏甜蜜而憂傷地堆積。脆弱的身心,經受煎熬的苦況。又波瀾不驚的迴歸內心。封閉進徹底的孤獨。不斷地思念。窗前植一棵紫杉,枕邊養一棵歐石南,這驕傲、勇敢的樣子,讓人頹廢沉迷,難以自拔。存在,各有他途。期待,迷離而無望。不能看輕,只能將存在的形式萎縮,走出所有的視野,化成卑微的蝸牛,為守住內心的仙界,在紫杉和歐石南的葉下依附。
感恩 時空凝滯的永恆
必須感激。與造物浮游的靈魂才長有天使的翅膀。契合、擁抱,在雲朵之上。是淪墜慾望與享受的身心不能抵達,那是永恆之彼岸。絕俗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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