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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這麼說,王鸞的神情更嚴肅了,就好像故鄉的家長們和叛逆期孩子談起男女相關知識,總要表現得極度正經嚴肅。
她輕咳一聲說:「都病成這樣了,就不要做那種事了,傷身體。」
嚴瓊玉:「…………嘖。」
王鸞:他是不是嘖了?年輕人,和他說這個可是為了他的身體著想啊。
「你是真的沒看出來。」嚴瓊玉直截了當,語氣平平道,「我正處於第一次發情期。」
什麼期?王鸞感覺自己腦子裡響起了「啵」的一聲,好像有一張紙被人捅破了。這層模模糊糊的紙被戳破後,另一邊的記憶變得清晰起來。
她想起嚴瓊玉的種種異樣,他不斷散發的資訊素,忽然覺得自己這幾天的表現好像個傻子。
這幾天發生的一切包括昨晚撞見的事,流水一般沖刷過她的腦子,讓她瞬間尬地想要滿地亂爬。
嚴瓊玉問她:「需要我給你科普oga的發情期嗎?」
王鸞虛弱道:「不,不用了,我看過相關知識。」
看是看過,但她沒有真實感,所以看過就算了。
她客觀上了解嚴瓊玉是個oga,也知道oga會有發情期這種東西,但是她從來就沒把這兩者放在一起過,對她來說這兩個詞中間好像自帶屏障。
王鸞想起什麼:「那你不是生病發燒,為什麼還說冷要抱著我睡?」
嚴瓊玉平靜直言:「因為那樣我會好受一些。」
雖然課本上是說這個時期的oga會比較渴求自己的alpha觸碰,可是嚴瓊玉根本就不像是會有這種需求的人。
兩人從前很有分寸,很和諧友好的互助關係,在這一句話裡已經搖搖欲墜。
嚴瓊玉看上去坦坦蕩蕩,既然說破了這事,他便自然地發出了詢問:「可以和我一起睡嗎?那樣我會好受一點。」
王鸞知道體液交換可以讓oga在這個時期感到舒適,減輕痛苦,但是她不知道擁抱也行。
前兩天差不多都要習慣被抱著睡覺了,陡然知道他並不是生病而是特殊時期反應後,再被抱著感覺就截然不同,渾身上下哪哪都開始不對勁起來。
她下意識去注意一些敏感的位置,為什麼第一次發現嚴瓊玉懷裡這麼熱?她有覺得自己像是燒紅的乳豬或者烤鴨。
被抓著的手濕軟滑膩,掌心都是汗意。所以這也是體液交換的一種?但是王鸞覺得嚴瓊玉這麼流汗下去,遲早要被汗泡發了。
最讓王鸞無法理解的是:
「我有一個疑問。」
嚴瓊玉聲音倦怠地嗯一聲當做回應。
王鸞:「你流了這麼多汗身上為什麼沒有汗臭味?」
嚴瓊玉沒有回答,抬手捂住了她的嘴,用行動表明了閉嘴。
這種時候,他實在沒精力和她科普oga生理身體構造,這和他們身體裡的資訊素分泌有關。
王鸞把他的手拉下來,嚴瓊玉反手抓住她的手。
大約是很難熬的,他時不時就會忍不住用力抓握,片刻後又回過神似的放鬆。
王鸞看到自己被他抓紅的手,遲疑猶豫許久:「你要是真特別難受的話,我可以……」
嚴瓊玉:「…………」以他對她的瞭解,覺得她說不出什麼令人愉快的建議。
王鸞:「要體液交換的話,你介意喝我的口水嗎?」
嚴瓊玉露出意外的神情。他見識過她從前的應激反應有多激烈,怎麼會主動提出親吻這種親密行為?
王鸞:「我吐在杯子……唔。」dg dg
嚴瓊玉再一次捂住了她的嘴。
感覺他這次捂嘴的力度加大,王鸞悶聲:「我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