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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很強壯的女人。我第一個反應就是保護自己，不準自己受到傷害。&rdo;

&ldo;您反擊嗎?&rdo;

&ldo;當然。這比什麼招式都有用。&rdo;

&ldo;您和您先生在私下談不談公事?&rdo;

&ldo;公事?&rdo;她的笑容擴散，更加嫵媚。

&ldo;談‐‐如果你指的是討論病例。我們常常談。他喜歡聽取我的反應和建議，我喜歡聽他的。小組長，這個行業不是那種下了班就算的工作。&rdo;

&ldo;我請教的意思是：您先生的病人非常之多，要做全盤性的調查必須花費許多的時間和程式。我們希望藉您的協助，加速整個調查作業的進展。假使平時您們常談起這些病例，可否請您挑出一些您認為可能有暴力傾向的病人?&rdo;

她望著他們，不開口，纖長的手指不停轉玩筆桿。

&ldo;我不知道，這是個相當麻煩的問題，牽扯到醫德上面。我不知道這麼做會不會逾越了分寸。小組長，暫時我不作答覆，最好再聽聽別人的意見，譬如山穆森醫生。照我的脾氣，我會一時衝動，毫不考慮的答應你。但是我不想出差錯，過兩天再給你回復好不好?&rdo;

&ldo;愈快愈好。&rdo;布恩自然的瞥向狄雷尼，表示問話已經完畢。

狄雷尼對他的表現顯然十分滿意。他傾向前，雙手合在膝蓋中間，注視著黛安&iddot;艾勒比。

&ldo;醫生，&rdo;他說：&ldo;很冒昧的請問一個非常私人的問題‐‐但是很重要。您先生對您是否忠實?&rdo;

她把筆一拋，任它滾落到地上。只見她背脊挺直，牙根咬緊。藍眼珠似乎深沉起來。她狠狠的盯著狄雷尼。

&ldo;我丈夫當然忠實，&rdo;，她大聲說，&ldo;從我們結婚那一刻起。我知道人人都說太太總是最後一個知道。可是我敢發誓，他絕對忠實。我們的婚姻美滿和諧;我忠於他，他忠於我。&rdo;

&ldo;沒有孩子?&rdo;

她臉上一扭‐‐是痛苦，是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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