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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樣走了?
走了!
虞梔夏一下驚坐起,不可置信地望著門口。
委屈
一個人面對空蕩蕩的病房,手背上還正在著輸液。
孤獨落寞瞬間將虞梔夏包圍,肚子也開始隱隱作痛。
什麼嘛,宋亦延真就扔下她一個人走了。
她要把他的工資都扣光光。
越想越氣憤,一個勁地喝著剛才宋亦延倒好的水。
直到水杯見底,沒有半滴水流出才意識到,她把水喝完了。
強烈的生理需求湧向腦海之中。
好想上廁所。
但這是最普通的病房,沒有配備獨立衛生間,意味著要去長廊盡頭的公廁才能解決。
而且她還在輸液,穿得還是褲子。沒人搭把手幫忙,行動會很艱難。
按下床頭的呼叫器,等了好一會也不見有人進來。
她要憋不住了。
沒辦法,只能靠自己。
她掀開被子,在地上站穩,然後踮腳取下藥瓶。
一手平放在身前,一手高舉著藥瓶,走出病房。
看起來滑稽可笑。
好不容易到了衛生間,門口卻排起了長隊,
虞梔夏幾乎要崩潰了。
一邊要忍著強烈的生理需求,一邊舉著藥瓶的手臂越來越酸。
就快要撐不住時,舉著藥瓶的手忽地一輕,手中空空如也。
虞梔夏抬頭望去。
是一個身材小巧,面容清秀的護士從她手中接過了藥瓶。
自來熟的與虞梔夏搭話。
「看你很累的樣子,我就擅自做主幫你舉一會兒。」
「你一個人來醫院的嗎?」
「生病後,沒個人陪著來醫院幫忙照顧,自己太辛苦了。」
……
護士絮絮叨叨地說著,虞梔夏以臉上掛著的笑意回應。
「排到我們了,我幫你拿進去吧。」女人熱心地提出建議。
虞梔夏先是一愣,後才反應過來話中說的意思,連連擺手:「不用不用,謝謝你。」
哪拋得下這個臉,讓別人看她上廁所。
這也太社死了吧。
避著左手背上的針,虞梔夏在廁所中磨蹭了近十五分鐘,才舉著藥瓶出來。
抬頭,尋思藥水差不多輸完了,她沒立刻回病房,去護士站找人幫她把針拔出。
牢牢按著針眼,打算去外面透透氣。
醫院綠化做得非常好,四周種滿了高大魁梧的樟樹,後坪上綠草茵茵,中間佇立著一個大大的花壇,芳香四溢。
鳥兒悠閒地在草坪上覓食,不時還蹦躂兩步,發出悅耳的鳥鳴聲。
找了一處空著的木椅坐下,虞梔夏靜靜望著遠處,只是目光並沒有聚焦。
飄渺,虛幻。
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驀地有了動作,注意力集中在不遠處那兩個人影身上。
他們離得很近,陽光透過葉片間隙,傾瀉在身周。
無比耀眼,猶如天選的男女主,旁邊路過的人則淪為了配角。
不止刺痛她的眼睛,更刺進了她的心臟。
虞梔夏不喜歡自己看上的東西被別人沾染,哪怕只有一點。
其中一個的身形很熟悉,可望不可及。
是剛剛「拋棄」她的那個男人。
而另一個,似乎也不陌生。
是不久前在衛生間門口幫助她舉藥瓶的護士。
他們倆之前就認識嗎?
思及此處,虞梔夏禁不住湊近,藉助花壇擋著自己。
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