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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安然無恙。”
成四方又道:“不僅如此,蘇誠惹了這一身騷,生意必定是做不成了,那鄴城偌大的皮毛生意誰來接手?我們被強行遣散之後,蘇誠便接手了我們的造筆場生意,成了曹軍用筆專供,這原本是我們的生意,也要連同蘇誠的生意一起落在糜遠望的手上了!”
向北風也十分不悅,道:“這糜遠望心計過人,我們卻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揭穿他,真是太便宜他了!”王無期道:“從某個方面來說,糜遠望確實是個做生意的人才,為了擴大生意,不擇手段。”
成四方只覺得可惜,糜遠望這個人十分奸險,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奸商,糜家商會在他的手上,遲早要出亂子。糜竺對自己落難收留的恩情,自己有義務揭穿糜遠望,偏偏糜遠望深得糜竺的信任,自己又沒有證據,只得打碎牙齒往肚裡咽,這種感覺何其難受?只得垂手頓足,獨自著急。
第二日,天剛剛亮,成四方便耐不住性子,跑到了糜家商會去看情況。由於來得太早,也沒見到幾個人,便在堂中椅子上坐下。
過了一陣,糜遠望緩緩的走了出來,見到成四方,呵呵一笑:“喲,四方兄!你不是在總督玄德公的糧草嗎?怎麼有空來我這裡?”成四方也笑道:“我畢竟在這裡做過一段時日,來看看老朋友,難道遠望兄不歡迎嗎?”糜遠望道:“哪裡哪裡,當然歡迎,來人,上茶。”
茶上來,成四方與糜遠望有一句每一句的應付著,一個心想:“我總有一天會揭穿你這個卑鄙小人。”一個心想:“我一定要殺了你這個多管閒事的混蛋!”
應付了一陣,糜竺匆匆走進了商會,見到成四方,行了一禮,道:“成大人。”成四方忙回禮:“別別別!千萬別叫我什麼大人,我雖然替玄德公總督糧草,卻還是一個商人,糜先生還是叫我成老闆好了。”糜竺呵呵一笑,問糜遠望道:“遠望,昨日主公糧草被劫的事情,你知道嗎?”
糜遠望聽了,故作驚訝:“有這種事?是誰這麼大膽?”糜竺道:“是蘇誠。”糜遠望聽了,勃然大怒:“好啊!蘇誠這個混蛋,竟敢派仇霸來劫玄德公的糧草!他簡直是不要命了!”
成四方知道糜遠望是在做戲,但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糜遠望做戲而自己無法揭穿,心中的那種煎熬可想而知。
糜竺道:“我聽說你與蘇誠的交情不錯,這樣的人不能不殺,但鄴城是曹操的地盤,我們進不去……”糜遠望不待糜竺說完,便大手一揮:“主子您不用說了,這事交給我,我一定會讓蘇誠乖乖的到新野來!”
糜竺點點頭:“好,如此便好,你辦事,我放心。”說完,便走出了商會,糜遠望殷勤的將糜竺運送出去,回來之時,見成四方一臉冷笑的從大門走了出來,經過自己身邊時,只聽成四方道:“哼哼,你辦事,我放心,哼哼。”糜遠望只是一笑:“四方兄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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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賞賜
不到幾日,蘇誠便接到了糜遠望的邀請,來到新野,走進糜家商會,見糜遠望站在堂中,便拱手問道:“糜管家,這麼著急叫我來有什麼事?”糜遠望看了看蘇誠,面上難過,道:“蘇老闆,我糜遠望要對不起你了。”可憐蘇誠還不知道自己來此之後的下場,哈哈大笑了起來:“糜管家在說什麼玩笑話?你能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就算有,我蘇誠也決計不會怪你。”
糜遠望邪笑著看向蘇誠:“此話當真?”蘇誠道:“自然當真。”糜遠望一笑:“好。”手一揮,兩個士兵走了進來,二話不說,將蘇誠兩手牢牢架住,蘇誠一怔,掙脫不得,問道:“糜管家,你這是什麼意思?”
糜遠望突然變臉,喝道:“蘇誠!你在鄴城好好做你的生意便罷了,為什麼派仇霸來劫玄德公的糧草?你可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