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穢言汙語攢密謀(第2/2 頁)
制,官途之難行如履薄冰,辛辛苦苦爬到吏部侍郎的位置上後便面臨南牆。
十年如一日地熬了幾千個日夜,他於是憑著敏銳的觀察力發現了皇帝根基穩固後著力剷除潛在隱患的心思。
藉著職務之便,張趨多次向皇上進讒言陷害同朝元老,助皇上剔除目標人物。
肅淨阻礙,他如願登上一臣之下,百官之上的相國高位,從此除了皇上,他敢於同在朝的任何一位功勳貴侯叫板,同時品嚐到擁有一手遮天的權利的痛快。
暗裡快意了幾年,他漸漸也意識到自己為皇上做了那麼多見不得光的事,極有可能成為多疑多忌的皇上最後棄用的棋子。
在那一天降臨之前,他必須預做打算。
放眼近年時局,太子南宮晟與宗家形同一體,視他這個一步青雲上的相國大人如扎眼釘刺,若太子順利登基,他張家的命數必盡。
而那位出身卑賤,看似容易掌控的季王南宮栩與皇后又有道不明的情分,他在群王逐鹿的途中至多隻配當個擾亂他人判斷的幌子,利用價值委實有限,絕非是個好木偶。
端得上桌的三位皇子裡,唯有旭王南宮桀最值得放手一搏。
南宮桀心高氣傲,做事從不經自身思考,去留行止一併由其母紜舒妃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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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一個深宮婦人心思再密,又能挑起多大的梁?
雖說紜舒妃背倚北燕勢力,但那遠在幾千裡之外的北燕王權早已勢如累卵,哪還有閒心來管她一個遠嫁公主的安危死活?
多重因果加疊,紜舒妃母子便成了張趨權、色雙謀的上上優選。
能被一朝重臣選做扶持物件,莫說是讓她一個妃子委身承合了,若有必要,親手殘害皇族一脈也並非做不得。
張趨道:“紜娘娘且放寬心,旭王殿下的成敗與否決定著老臣的生死富貴,我怎會不急?雖殿下還身在局外,不知你我關係,但憑娘娘聰慧,想來也明白咱們幾人現今的命脈可是息息相關,無論哪一處遭了難,牽連的都是同一條經脈!”
他話音輕柔,仿似將話嚼碎了喂送至她耳心裡一般,躲在床底的宗寥堪堪能聽見一點餘音。
宗寥暗啐一口。
心道個老雜種倒挺謹慎,偷偷摸摸辦事還時刻注意話語的保密性!
難怪前幾回跟來也沒聽見幾句話!
若非想從二人言談中獲取相關訊息,就老傢伙那帶著黏涎的哄女人的聲音能讓宗寥反嘔隔夜飯。
忍著噁心輕輕撫摸著老頭的肩背肢軀,紜舒妃道:“我自不會懷疑相公能耐,只若此事一日不決,我這心就一日落不下,故而再如何享愛大人侍弄,也實難進入狀態。相公也不想我承你歡津時如那死物一般吧?”
:()相思為聘山河予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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