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七回 兄弟議戰 五爺意動(第2/3 頁)
解釋道:“會元郎不僅學問了得,醫術也了得,十一親眼所見,來京路上會元郎常常給需要幫助的人開方施藥,又或者給病人施針推拿……”
“阿彌陀佛!”徐家太夫人唸了一聲佛號,點頭讚道:“小小年紀便有此等慈悲之心,榮國府難得生了個好孫兒!”
十一孃的表情因太夫人這番讚揚而變得有些奇怪起來,可長輩當面又不能表露半分,只好垂下螓首。
她想起了漁丘驛血戰過後與賈蘭匆匆見過的一幕。
那浴血渾身的賈蘭,似乎和慈悲二字相距甚遠……
“我聽說古人云‘不為良相,便為良醫’,唐朝時狄梁公便精通針灸,蘭哥兒頗有古仁人之風,前不久他送來的藥皂,母親你也用過了,確實效果不錯的。”一旁的徐家五爺附和道,賈蘭中會元后特意擺下一席請他赴會,兩人聊的很是投契。
徐令寬轉向兄長:“蘭哥兒平易近人,學識淵博,與之相談仿如沐春風。”
徐令宜默然不語,但眼裡卻閃過一些好奇。
最近在他耳邊關於賈蘭的話題在徐家明顯增加了不少,除了賈蘭杏榜高中頭名,成了國朝最年輕的會元,
太夫人回憶了下,開口道:“這位會元郎我也是記得的,他的父親乃是榮國政老爺嫡長子,英年早逝留下他一個遺腹子,這才沒有斷了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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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竟是這樣?”
丹陽縣主乍舌道,連帶著喬家與袁家的幾位小姐也露出幾分驚訝。
太夫人點了點頭:“聽說他的生母乃是出生國子監祭酒李家,含辛茹苦把孩子教育成這樣,讚一聲有孟母之風也不為過了。”
徐令宜、徐令寬兩兄弟“嗯”了一聲,十一娘道:“我是聽會元郎自陳因其父早逝,讓他有所感懷,是以有志於學醫,的確如五爺說的,會元郎平易待人,有君子之風。”
丹陽縣主聞言讚了一聲,低頭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微微有些出神。
緩過氣來的羅元娘抬眸仔細打量了妹妹一眼,但見十一落落大方的樣子,復又垂下視線,不知道想些什麼。
夜裡。
“兄長,莫非今上真有了用兵的打算?”
燭光搖曳,照的五爺徐令寬的臉忽明忽暗,此刻在書房之中只有徐令宜與他兩人,三爺徐令寧此時正在外地收著租子,徐寧安考了個生員後就沒有在科舉路上繼續,而是幫著侯府打理些雜務,徐家也給徐寧安捐了個四品的官身,讓他出門在外也方便點。
京中傳言,似乎今上有意讓永平侯掛帥出征蒙元,以報年前僧格汗入寇之仇。
位居三邊總督的王子騰,一直以來,他的位置總有些不尷不尬。
在不少的人眼裡,他不過是一個被榮國府喂出來的平庸之才。
這種觀點的人在王子騰被免去京營指揮使出鎮邊關時甚囂塵上,令其好生鬱悶,好不容易在這些年憑著自己的手腕在三邊總督的位置上站穩腳跟,還在年前蒙元入寇時打了一個不錯的防衛仗讓淳治帝對其有所改觀。所以王子騰頻頻活動,甚至還讓王仁給鳳姐寫信索要錢糧,恐怕也是嗅到了某種意味,萌生了奮力一搏的想法。
和白天不同,徐令寬表情帶著一點點的緊張:“若真調動大軍,糧草肯定不足,但本朝有定製,京倉之中有額外的儲備只作軍用,此乃高皇帝定下來的鐵律,若是呼叫這些儲備,只出動京營之中兩三個衛,加上邊關的儲備,打一場預防(性質)戰爭的資源還是不缺的。”
“預防(性質)戰爭……”徐令宜嘴角輕挑,“這話聽著就不是你能想出來的。”
徐令寬赧顏,“是蘭哥兒,就是賈家那位會元郎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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