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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大了。
他決定還是先開城門!
畢竟這城下之人只有數百,不足於對他的五千守軍構成太大的威脅,萬一有變,他可以在頃刻之間控制住整個局勢,於是,當他下發命令、軍士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厚重的城門“吱吖”一聲,終於開了。
等到這群亂軍剛剛踏入城門,那漢軍已然如旋風般逼至城下,雖然敵軍有數萬之眾,但石馴卻絲毫不驚,因為他相信,以陳倉險峻的地勢,足以將他們擋在城門之外。
那數百軍士進入城門之後,鬧呼聲依然傳入石馴的耳中,石馴皺了皺眉道:“這些將士進入城來,怎麼還不能安靜?替我傳令下去,若是再有人出聲喧譁,殺無赦!”
他的話音剛落,陡聽城外響起三聲炮響,漢軍竟然開始了攻城。
“呼呼……”
一排緊接著一排的箭影如黑雲壓層般撲射而來,便在此時,一名軍士爬上城樓道:“稟告將軍,那些故道守軍聚集在城門附近,不聽使喚,鬧著要登上城樓,為死去的兄弟報仇!”
石馴冷笑一聲道:“荒唐!這幾百人能頂個屁用,我五千大軍也只能堅守,不敢出擊,何必還要多他這幾百人來湊熱鬧!”
那名軍士道:“屬下也再三勸說,可是他們就是不聽,吵著非要來見將軍不可!”
石馴的臉上頓生一股怒意,在大軍壓境之際,這些人竟然如此無禮取鬧,這不僅讓他生氣,也引起了他心中的一絲警覺,他踱步至城牆內緣,探頭向下俯望。
便在這時,一道耀眼的寒芒驀閃虛空,沒有一絲預兆,不知從何處而來,卻以一種玄奇曼妙的軌跡直逼向石馴的眉間,這寒芒來得如此突然,猶如一道強光直射入石馴的眼眸之中,令他的視線在一剎那間變得模糊不清。
他的心頭陡然一驚,已然感到了這寒芒中所帶出來的森森殺氣,所幸的是,他還有手;所幸的是,他的手正按在腰間的劍柄之上,所以當寒芒一現時,他的劍已沒入虛空。
“叮……”地一聲,他完全是以一種直覺去感應這道寒芒的來勢,在間不容髮之際,他的劍鋒接觸到這道寒芒的實體,直感到手臂一振,一股強大的勁氣如電流般由手背竄入自己的胸膛,令他的呼吸為之一滯。
他的眼睛雖不能見,聽力卻變得十分的清晰,直感到寒芒雖然在劍鋒一擊之下,卻依然存在著一股活力,那旋動的氣流竟然繞了一個圈,向自己的背心迫來。
這令石馴感到了一種震驚,雖然他看不到這道寒芒究意是由哪種兵器發出,但這兵器突入虛空的角度、力道,以及執行的軌跡,都妙到毫巔,只要有一點拿捏不準,就不可能有這樣驚人的效果。
更讓他感到驚駭的是,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他本已模糊的視線又被一道強光刺入,迎面而來的是一道比先前那道寒芒更急、更烈的殺氣,這種角度之妙正好與先前的那道寒芒互為犄角,無論石馴從哪個方向閃走避讓,似乎都很難逃過這一劫難。
然而石馴就是石馴,他的心裡雖驚,卻並沒有失去應有的冷靜和鎮定,暴喝一聲,提聚在掌心的勁氣驀然爆發,不是向外,而是向內,產生出一股如漩渦般的內斂之力,順手將緊距自己數尺的那位幕僚抓在手中,替他捱了這前方的寒芒。
而與此同時,他的腳緊緊地吸在地上,整個身體硬生生地向前撲出,躲過背上的那道寒芒之後,他的身體如風車般一旋,重新站立在城樓之上。
當他完成了這一系列的動作,就連視力也恢復如初時,他陡然看見在自己身前,已然站立了一條身影,這挺立的身影就像是一株迎風的蒼松,混身透發出一股懾人的霸氣,在他食指與拇指之間,正牢牢地夾住了一柄七寸飛刀。
直到這時,石馴才發現自己墜入到敵人早已設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