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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少年,他果然禮儀極好,叫皇帝是越看越喜歡。
沈元柔神色淡然,卻聽裴寂道:“七八成。”
不過學了幾日,便誇口說有七八成。
那日他都是僥倖保下了自己和溫思涼的命。
裴寂自然知曉自己沒有勝算的,但沈元柔還在這裡,他就將七八成說出了口。
皇帝便笑言:“那你的騎術是極為出眾了,是沈太師教的吧?”
裴寂道:“是。”
他不知道皇帝此番召見他所為何事。
在沈元柔收回眸光後,一旁的原謙卻仍笑望著他。
那樣黏膩冰冷的眸光,叫他坐立難安。
原謙毫不吝嗇地誇讚:“不愧是沈太師教養的義子,當真是比尋常兒郎出眾。”
皇帝威嚴端莊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不必拘謹,坐吧。”
裴寂正襟危坐,卻不由得想,他是不是被沈元柔慣壞了。
若非如此,在陛下面前怎麼還敢走神呢?
裴寂繃緊指骨,迅速調節好自己:“謝陛下。”
被皇帝賜座,還是坐在離九五之尊的女人極近的位置,這是何等的殊榮。
他挺直脊背,垂著眼睫,反倒更為惹眼。
原謙笑意不達眼底的眸光頻頻看去,這樣意味不明的眸光,讓裴寂整個人都嚴肅地繃緊了。
沈元柔垂著眼眸,聲音不辨喜怒:“原大人。”
“嗯。”原謙收回視線,神色如常地看向她。
原謙眸中的笑意依舊不達眼底,她望向沈元柔,絲毫不覺得自己方才如何不妥。
帷帳內安靜,兩人交談的聲音並不大,但仍舊被一旁的裴寂聽得清楚。
沈元柔是在維護他。
裴寂垂著眼睫,思緒翻飛,可是他想起尚風朗同他說的那些話,還是介意極了,又突然不想要沈元柔為他解圍。
原玉的父親是個很好的公子,年輕時想必很受歡迎。
虞人上前為他斟上一盞果酒,皇帝招呼他:“裴寂,這是宮裡新釀的果酒,嚐嚐,看味道如何。”
皇帝記得,那次公子們聚在一起的時候,裴寂像是喜歡喝果酒。
裴寂依言持起酒盞,杯沿剛觸到軟唇時,便聽沈元柔道:
“陛下,臣的義子還小,不宜飲酒。”
他酸得冒泡泡
沈元柔說出這話後, 在場除裴寂之外的人面色如常。
她們彷彿都預設了此事,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裴寂不明白,他如今怎麼就還算小。
“不宜飲酒?”溫崇明笑著望了裴寂依言,而後擺了擺手。
虞人便上前, 要為他收起酒壺酒盞。
盛著果酒的白玉盞抵在唇瓣, 對上沈元柔平靜的眼眸, 裴寂就是帶著點兒叛逆, 小小地抿了一口,然後對上了她的眼眸。
也僅一點。
原謙和皇帝倒是沒有注意到,只是沈元柔一直在看著他, 便瞧見他的動作。
簡直和絨絨一模一樣。
隨後,裴寂將手中白玉酒盞遞給虞人, 由著她們收起來。
“既然不宜飲酒,那就為他上一盞牛乳吧。”
這是真的將他當做小孩來看待了。
在場三個女人, 不論誰, 都是他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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