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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風荷真正的宿舍被重新佈置好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好心幫倒忙的笨蛋師徒二人組將功折罪,總算是沒有讓新同學第一天就沒有宿舍住。
虎杖的記性不錯,少女一頭柔軟粉嫩的長髮也著實少見,所以一見面就認出了風荷。
「那隻手後來有用上嗎?」風荷好奇地問了一嘴。
虎杖先是愣了一下:「噢!那個啊……被家入小姐拿走了。」
「拿去做標本嗎?」
「研究……吧?」
總感覺這個研究方向有點可疑……風荷狐疑地看了一眼少年的手臂。難道他本來就斷了一隻手,她見到的那個是義肢?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風荷笑眯眯地湊近虎杖:「作為友好的證明,能和新同學握個手嗎?」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風荷有時候笑起來還有點太宰治唬人的影子。
不疑有他的虎杖爽快地伸爪子握手。
晚飯是兩位大人請客。在新同學風荷的強烈願望下,他們出現在了一家壽司oakase店裡。
這更讓七海確信了這是哪家跑出來的大小姐。
普通人家可經不起少女這樣造。
「從明天開始,就拜託七海連悠仁一起來啦」
七海停住了拿碗蒸的手:「我是專職幫你帶孩子了嗎?」
五條悟像是絲毫沒有察覺到七海建人的不願:「實在是沒辦法,七海你也知道我很忙的嘛。等秋天的時候應該會閒下來一點,在那之前就拜託你了七海老師」
儘管覺得事情有點麻煩,但七海還是應了下來。
看完了全程的風荷連連搖頭。難怪小可總是跟她說會撒嬌的人最好命。七海先生這麼好說話,職場上一定是經常被壞同事推攘一堆工作的那種型別。
開胃的第一道菜是淋了昆布鰹節出汁的北海道毛蟹肉,其實風荷原來不懂這些,奈何她身邊有個螃蟹重度愛好者一直在她耳邊叨叨著想吃——好想吃——特別想吃——
先不說這人吃不吃得了的問題,就算他能吃,一份料理憑空消失也會惹人懷疑的吧!
風荷冷酷地無視了太宰治的哀嚎。
「雪兔呢?之後有什麼想做的事?」
就在風荷忙著用眼神制止無理取鬧中的太宰治的時候,五條悟突然就把話題中心引到了她身上。
風荷一口唐津赤膽差點梗在喉嚨裡:「嗯!?」
一直嘻嘻哈哈的白髮青年右手支在桌子上託著側臉好整以暇。這份不疾不徐的從容感多少讓風荷有點不寒而慄。
她從以前開始就不喜歡這一類人,他們的心思捉摸不定、難以揣測且喜怒無常。
「心虛什麼?」太宰治終於從沒吃到一口北海道毛蟹肉的打擊中抽身,他站在少女身後一隻手搭在少女的肩膀上,然後矮下上半身附在她的耳邊說話:「你又不是來害他們的,照著我說的複述吧。」
這個氛圍感像極了蠱惑女王下棋的權臣。說不上他是忠臣還是奸臣。
是了。
這樣心思捉摸不定、難以揣測且喜怒無常的人,她身邊也有一個。
但庫洛牌天生就會對主人抱有好感,所以風荷從來不會怕太宰治算計她傷害她。
被太宰治安撫了下來,風荷把風味鮮甜的赤膽嚥了下去:「你們應該已經知道我是魔法少女了吧?」
五條悟和七海建人並不意外,唯一在狀況外的虎杖悠仁「阿勒阿勒」了兩聲,發現並沒有人要給他答疑解惑的意思,只好鬱悶地把廚師遞上來的一貫白身魚壽司一口悶掉。
「事實上我出生於一個魔法世家,現在正在進行魔法考核。」其實這也不算是假話。風荷一邊照著太宰治的話複述,一邊抽空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