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在外面身份都是自己給的(第2/4 頁)
德連路引都沒有問。
隨手開啟信封,諸葛瞻看了之後,卻面色一變,道:“請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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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之中,諸葛瞻打量著眼前的人,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認,眼前之人的衣著華麗至極,即便是他也聞所未聞。
蜀地絲綢冠絕天下,可是眼前的人的衣著似乎比蜀絲綢還更勝三分。
更加難得的是眼前男子器宇軒昂,身上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富貴氣質。
諸葛瞻越發開始理解為什麼黃德沒有向陳道索要路引了,質問這樣的君子本身就是無禮的行為。
只是………此人真的如信件之中說的那樣能夠解決大將軍費禕和衛將軍姜維的矛盾嗎?
諸葛瞻心中也沒有把握,但是他總要試試。
“閣下說長輩與家父有舊,不知道是哪一位長輩?”諸葛瞻率先開口問道。
他八歲的時候,父親就已經去世,家裡的人很少有人說起父親在南陽的那段日子,更多的說的是父親在先帝駕崩之後,是如何挽狂瀾之既倒,扶大廈於將傾,將大漢從傾覆的邊緣拉回來。
關於南陽那段時光,諸葛瞻確實並不瞭解,更別說知道父親南陽的舊識。
就連知道這段時間的老人基本上都已經去世了。
“正是家師。”陳道聞言道。
“不知道閣下的師長是?”諸葛瞻再次問道。
“我說出來武鄉侯也不知道,不如不說,在下來這裡也不是攀交情的。”陳道搖了搖頭道。
“陳先生不說,怎麼知道我不知道?”諸葛瞻皺了皺道。
陳道聞言道:“我師傅乃是南陽隱士,旁人根本不知道家師,只有諸葛武侯在南陽的時候,曾經上山與我師傅學過一段時間東西,才知道家師的存在。
說起來,諸葛武侯還算是在下的半個師兄,只是諸葛武侯下山之後,便被師傅要求其不能與旁人說起山上的事情,武鄉侯如果知道就奇怪了,因為諸葛武侯根本不可能與人說起。”
陳道不緊不慢地繼續道:“關於這段日子,武鄉侯不必再多問,即便是問了我也不會說的,這是家師的意思,下山便不可再提他,我也不敢違背,這次下山,我並不是為了和武鄉侯攀交情,而是為了一件大事才來找的武鄉侯。”
南陽隱士,還是父親的老師。
從未聽父親提起過,難道真的有這麼一個人物?
諸葛瞻有些捉摸不定起來,他皺了皺眉,道:“什麼大事?”
“繼丞相遺志,復大漢榮光。”
說到這裡,陳道頓了頓,道:
“幾十年前,諸葛武侯還在南陽山上的時候,我師傅幫諸葛武侯推演過大漢的結局,告訴他大漢覆滅已是定局,勸他不要下山,即便是下山也無法改變結局。
但是即便是諸葛武侯知道了這個結局,知道自己擋不住大勢,他依舊下山了,強行入世為大漢續命,以凡人之力,硬生生將天命往後推了數十年。
這等人物不該大志未成,徒留哀嘆。
所以,我下山了,我要幫諸葛武侯完成他的遺志。
這就是我下山的目的。”
諸葛瞻聞言頓了頓道:“我憑什麼相信閣下?”
“武鄉侯現在正在糾結大將軍費禕和衛將軍姜維之爭究竟該幫誰,對不對?”
“大將軍和衛將軍怎麼會有不合,世兄說笑了。”諸葛瞻不動聲色道。
陳道搖了搖頭道:“如果不是兩者不合,武鄉侯怎麼會在看到信件之後就來見我呢?
武鄉侯這是覺得我身份難辨,不敢與我說國中政事啊。
這也是常情,如果我是武鄉侯也不敢相信一個自稱是諸葛武侯舊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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