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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沒供她讀書,她也算不明白帳,就是納悶自己以前明明很節省,不捨得吃不捨得穿,怎麼到年底就沒剩下一分錢。那錢都花哪兒去了?
「哎?」
時歌開口問道:「呂先生,剛才過去的那個推小吃車的就是你前妻吧?」
呂德水沒打算隱瞞,自然毫不猶豫地承認了,「就是那個嫌貧愛富的女人。」
「嫌貧愛富還養了你十年啊?」前頭時歌一提某個女的養老公十年,範曉林就知道指的是誰了。
「那是她找不著好的。」呂德水不屑地哼了一聲,「她要是找到好的,早出軌了。明明自己沒本事賺錢,還整天打牌喝酒,天天pua我,罵我沒用,沒本事,窩囊廢。」
「跟這種人生活可實在是太窒息了。」時歌表示贊同。
「就是。」呂德水一仰頭。
「再說了,就算是出軌,那人也盯著好看的出啊,誰撿那長得又胖又醜大肚子的要。」
「哼,就是……」
欸?
不對。
呂德水感覺自己被時歌繞進去了。
什麼意思?
她這罵得是江來娣嗎?
「唉,人嘛,都是盯著好看的喜歡。」時歌勾唇一笑,目光落在呂德水身上,「就像安小姐,多漂亮多有氣質啊,一看就是個標準的美人。人嘛,都是撿著好看的喜歡,誰會喜歡一個讀書不行,外表不行,牙黃口臭,大肚雞短,忘恩負義的人呢?是吧?呂先生,你也不喜歡這種人吧?」
時歌笑道:「我最喜歡呂先生在自己以前的部落格上寫的一句話,挑物件之前,不僅要看物件的長相,也要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呂先生這樣天上有地下無的絕世好男人,豈是一般人配得上的?你前妻真的長得太一般了,身高一米六,比不上你一米六五高,體重就更別說了,光看都知道,兩個她加起來都比不過呂先生你一個,還有臉,那長相,嘖嘖,眼睛是眼睛,下巴是下巴的,哪像呂先生你富態圓潤,可太高攀你了。」
【噗噗。】
【哈哈哈哈哈,我快笑瘋了。】
【時歌罵人是有一套的,她這麼繞一圈,讓呂德水怎麼反駁?自打臉嗎?】
「你、你……」
呂德水氣得肺都快炸了。
你他孃的指桑罵槐罵誰呢?
男人胖一點怎麼了?
他什麼時候忘恩負義狼心狗肺了?
呂德水被時歌氣得啊,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額頭青筋暴跳,都快炸開了。
他胸脯上下起伏,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說道:「時小姐,男人最重要的是內在,不是身高,更不是體重。」
時歌一把抓住範曉林,「曉林啊,他幹嘛呢?怎麼生氣了?我又沒說他,這不是在誇他嗎?我好委屈。」
「哦哦哦,不委屈不委屈。」
範曉林輕輕拍著時歌的後背,假意安撫,「被誤解是表達者的宿命。」
「你、你們……」
簡直欺人太甚。
呂德水快哭了,他好端端的沒惹誰,莫名其妙被罵一頓,沒人幫就算了,還要說他誤會了單純的時歌?
你他孃的要單純,這世界上就沒有單純的人了。
安露抓住被氣到快窒息的呂德水,手放後背上幫他順氣。
就說不來這破節目嘛,非要來,要秀給全國人民看。
現在好了吧?
安露搖搖頭。
見呂德水被氣狠了,東山再起站起來,如鬥毛的公雞一樣怒指著時歌,「你不要在這裡陰陽怪氣,男人最重要的魅力不是外表……」
「那是什麼?」
「是內在,是涵養,是對這個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