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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哄哄哎!」
懷野兀自拿出煙來,看向面前的女人。她好似從今夜的躁動中抽離出了冷靜,恢復了一臉清冷。
他卻還是笑著問她:「來嗎?很好玩的。」
這時,喬稚晚的手機震動。
許頌柏到門口了。
懷野覷了眼她手機的動靜,又一次作罷:
「算了,我走了。」
第27章 插pter26
除開愚人瓦舍這種梁桁真金白銀砸過錢的場子, 其他給樂隊開live的地方,現在也得賣他們redghost面子,幾乎所有人都巴著讓他們撐場賺錢, 吸引人氣,帶動當夜消費。
redghost前幾年在港城成立,後紮根北京, 熟悉梁桁的, 基本都知道他和懷野不大對付。但具體是什麼事大家也說不上來, 兩支樂隊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不對付太正常了。
懷野的那支樂隊叫做t≈opiu(薄荷癮),基本是一夥兒平均年齡17歲,還在讀高中的少年少女玩兒起來的,以後起之秀之姿殺了redghost這個前輩不小的威風, 後面也不知怎麼就散了。
說好的廠牌沒簽, 巡演取消,唱片沒發, 據說一位核心成員也自殺了, 兩支樂隊主唱之間的不愉快, 卻到現在都沒有結束。
何況大家都看到了,梁桁那位拉大提琴, 據說清風霽月, 以前都不怎麼來看梁桁演出的前女友, 今天居然坐在二層, 看了懷野一整場的演出, 髒莓表演結束, 她就跟懷野去後臺了, 勾肩搭背, 形容很是親密。
梁桁也都看在眼裡, 臉色黑了不少。
髒莓開場之前就有人打趣問他,這回要不要趕髒莓和懷野走,反正他們和oi的老闆熟,憑他們的咖,肯定沒問題。
梁桁卻只是黑著臉,這一次什麼也沒做。
上次他氣上頭,為髒莓臨時請懷野來救場,就警告刺刺和髒莓不許再在愚人瓦舍演出。
刺刺也是個有脾氣的,嘴上奉承不得罪他,第二天就轉戰了oi。
今夜髒莓又有懷野壓場,人氣拔高,甚至oi的老闆還同梁桁開玩笑,若是沒有髒莓炒熱場子,估計今晚也不會這麼熱鬧,他們紅鬼又像上次在愚人瓦舍一樣,幾乎被奪盡風頭。
這會兒梁桁他們中場休息,便聽說後臺那浩浩蕩蕩的一夥兒人又要去路演了,馬上要下雨,看來是真的玩兒嗨了。
卻沒看到喬稚晚和懷野一塊兒走。
她先離開的。
便有人打趣道:「梁哥,我們什麼時候也去搞搞路演啊?我早想說了,咱們現在也太拘著了,每天就是演出錄音賣周邊,你不也創作瓶頸了嗎,地下樂隊最開始就是在橋洞底下、地鐵站什麼的演起來的,試一試說不定有感覺了?我看刺兒他們搞得就很不錯——」
貝斯手談傑第一個反對,調笑:「好不容易給你從地下快弄到地上,剛冒了一點頭賺到錢了,居然又要鑽回去?跟錢有仇?」
「談傑你這麼說我可不答應啊,搖滾不就要這麼玩兒嗎,隨心所欲多好,我同意剛才那誰說的啊,是該解放一下天性了。」
「live和跟女孩兒聊微信不夠解放你?我不同意,學髒莓幹什麼,寂寂無名的小樂隊沒賺幾個臭錢,還去街頭搞行為藝術,有那功夫幹點別的吧,行嗎,早不興那一套了——梁桁你說是不是?」
梁桁的思緒還在下午喬稚晚搬進去的那個老式居民房裡,他看到的全家福照片上打著轉兒。
梁桁這一晚上都有點心不在焉。
別說人家懷野都當著他面搞他前女友了,剛上半場在臺上嗓音就唱的飄,上次愚人瓦舍的拼盤演唱會結束後,就有人在各種扒樂隊料的論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