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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目光,怕看到他的責備與失望,或者其它。既然已經不堪其累,那麼何苦再多惹閒事。
“嗨,看樣子有人要做逃兵呢,一個人多沒意思,不如我們一起做個伴吧?”
“經理,您一走,很多人會失望。”
“可是,你一走,也有人會失望呢。”他笑。
“我沒關係的 ,大家的眼光看著的是您。”我半開玩笑半認真。
“我走了,說不定他們自在些,給他們一個空間吧。再說,我也真的很累了。”敬書懷仍舊笑。
我無話可說。
下得樓來,他開了他的寶馬。
“我送你回家?”
“家在哪裡?呵呵,這裡沒有我的家。”我自言自語。並不是想說給他聽,而是他一句話無意之中觸及了我的痛處。
他看著我,沒有說話。
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言和失態。我忙道:“東順路120號。”猛然又道:“還是我自己打的回去吧。不遠的。”
他仍舊沒有說什麼。徑直一踩油門,車子飛一樣的滑了出去。只得隨他,既然有人願意做騎士,那麼就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睛的好,享受便是。
人生還是過得糊塗點幸福。板橋先生“難得糊塗”四字當真該名垂千古。
到得樓下,他開啟車門。我款步下車,裝做什麼都不在意:“謝謝經理,再見”笑靨如花,舉步上樓。他不語,深深地注視著我“不請我上去坐會?”
“小小蝸居,怕您笑話。等我哪天有了自己的空間再請您吧。”我委婉拒絕。
“可是我好象喝的有點多,剛才開車手腳都有些不聽使喚了。”他道。
我無言,知道他說的是事實,此時再開車真怕他出事。可是,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畢竟免不了瓜田李下。
最終,還是無奈的聳肩,做了個“請”的姿勢。他跟著上樓。好在我平時深居簡出,來的時間也短,所以究竟和什麼人來往也並不會引起鄰居的特別關注。
進屋開啟電視,泡了杯濃濃的咖啡給他。
他看著我在小小的屋子中走來走去,木屐在地上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然後就笑了。 “在你這裡,感覺好溫馨。”
“呵呵。”我敷衍地笑。
他感覺溫馨,可是此刻我的心正一層又一層的結冰呢。我想念我的天天,這種血濃於水的感覺不是什麼可以取代的。
“是嗎?”我坐下,在沙發的另一端。
“你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他說。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不是嗎?我當然也該有故事。”我看他一眼。
“你是個智慧的女人,美麗而誘人,但是看得出來你不開心。為什麼?”
“無所謂開不開心,過日子而已。這個世界真正活得開心的又有幾個。”
“你很悲觀,可是我們還是應該笑著去過每一天,你說是嗎?微笑永遠比傷感更使人輕鬆,就每一天而言。”
“呵呵,”我假笑。
亦舒說的好:笑是筒裡的牙膏,需要的時候擠一些出來用。
不是嗎?還是在中學時候在她的小說讀到這句話,可是這麼多年都沒有忘記,可見我相信這話有一定的真理性,“過了十八歲,誰還會為一朵花一朵雲而笑?”她在書中這樣說。我信。 我已經不再是年少輕狂的18歲夢幻歲月,我已經奔入寫三的行列,那麼我還有什麼理由去幻想呢。
內心的枷鎖和負荷太過沉重,如何真心笑得出來。逃離家庭,對我來說已經是極大的勇氣和挑戰。入三的女人,心靈的傷害自不必言說,就是生理,也是一種折磨。不是不知羞恥,沒有開發的女人和開發過的女人是不同的,生理上的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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