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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飄失在汪洋大海上,豈不是冤透了?”
凌濮亦道:“可不是?再說海上氣候變幻無常,驚濤駭浪,狂風暴雨說來就來,久在海面謀生的船家漁夫,能以預先觀測得氣候與大海的變化,憑藉某些徵兆便可事前躲避,或採取適應之道;換成我們這些外行,若是一旦遭遇到這種情形,那等兇險,便就不能提了……”
嘆了口氣,廖衝道:“看樣子,是非要求助這裡的人不可了……”
宮笠凝穩的道:“犯不著瞎愁,廖兄,事情總會有解決的法子;千山萬水全擋不住我們前往‘飛雲島’,就憑這一條船上缺乏人手莫非便能阻止我們?”
廖衝道:“話這樣說是不錯,但那解決問題的法子總得拿出來才行呀!”
宮笠笑笑,道:“船到了橋頭,自然也就直了,廖兄。”
幾個人在房中又談了一會,門簾掀處,洪大全已經走了進來。
廖衝最是心急,趕忙問道:“怎麼樣?洪老兄,事情成是不成?”
洪大全的模樣有些兒古怪——那是一種猶豫、困惑、怔忡、為難等,情緒組合成的古怪,他澀澀的一笑,慢吞吞的道:“各位,呃,非要這麼急著要船不可?”
廖衝道:“當然,越快越好,有了船,有了人手,我們馬上啟航,在這裡待著,算是怎麼碼子事!”
坐了下來,洪大全目光溜過四張臉龐,似乎心情十分矛盾:“船上的人手不大好找,我看,各位就在寒舍委屈幾天,讓我再想想法子……不過,若是各位一定要儘速出海,我當然也該替各位安排妥當……”
洪大全的話,透著有點前後不相對襯,宮笠下意識里正覺得有哪裡不大穩當,廖衝已迅速接下口來道:“還是煩請洪老兄你多偏勞吧,我們是希望早早揚帆啟程,他日有暇,自當專程前來府上叨擾啦,現下卻只有告罪了!”
似是帶著點惴惴不安的恍煉與歉疚,洪大全吶吶的道:“老實說,我是異常希望各位能夠在舍下逗留幾天的,我們彼此,可謂相見恨晚,藉此良機,正好把晤契闊。一敘表懷……”
廖衝直率的道:“重任在肩,不敢延擱,洪老兄,以後有的是盤桓之時,又何在乎眼下這區區幾日的相聚?只要你老兄看得起我們,願意結交,還怕沒有我們攪擾的機會?”
苦笑一聲,洪大全表情抑鬱的道:“雖是初次見面,但老夫我與各位實是投緣,衷心之內,甚盼同各位結為道義之友,我…我也有些難處,無論如何,務請各位恕有諒解!”
廖衝笑道:“甭客氣了,我說洪老兄,你一客氣,豈非更形見外啦?”
直覺的,宮笠感觸到某些細微的異常處——他覺得洪大全的話語中,似是隱含著某種暗示,帶著雙關的意義,但一時間,他又無從判斷出人家確切所指的是什麼,想要表白的是什麼……。這時,洪大全又深沉的道:“此去海上,兇吉未卜,汪洋之中,多有不測之變,如果各位堅持非要早去不可,老夫只有預祝各位一帆風順,馬到成功了。”
哈哈一笑,廖衝道:“好口彩,洪老兄,事成之後,我們包管回來尋著你再痛快樂上幾天。”
洪大全低緩的道:“我亦與兄臺同有此願!”
廖衝道:“等著吧,洪老兄,這個日子,說快,也就近在眼前了!”
洪大全竟嘆了口氣:“希望如此了……”
突然,宮笠問:“洪老哥,可是有什麼令你憂慮之事發生——在你方才外出的那一陣裡?”
怵然一驚,洪大全臉色變了變,又趕緊掩飾的道:“沒有沒有,少兄,確實沒有,你想想,在這個一畝三分地裡,又會有什麼令我憂慮的事呢?少見也太多心,太也多心了……”
說著,他以一連串的乾笑來做為誇大的否認,而富笠眼見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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