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闕家公子(上)(第1/2 頁)
“師父可知闕家那位小公子?”
言舟坐在床上,靠在白澤懷裡乖乖把藥喝完,想起先前聽到的有關闕家公子的言論,故作不經意狀問道。
“知道,怎麼了?”
“先前聽人說,闕家小公子不見了?”
白澤為言舟上藥的手頓了頓,言舟又接著說道:
“先前聽同硯們說的,他們說還看見了官府的人在找人。”
聞言,白澤便心下了然,點了點頭。
闕家,其家先祖為開國功臣,上一任家主曾任朝中左相,家中之人多為捉妖師或入朝為官。
那位失蹤的小公子因幼時落了水凍壞了經脈,恐與修煉無緣,後來闕家人到處尋醫問藥,那位小公子才僅僅到可修煉的地步。又因其一直不信會就此與修煉無緣,便一直沒接觸官場。
最終文未成,武不就。
聽著白澤講述闕家的事,其間或大或小的事都有,或遭人陷害,整個家族命懸一線;或闕府公子取得功名,街坊鄰里為其慶賀
末了,言舟不由輕搖頭,低頭抿了口茶,繼而輕嘆道:“若那位小公子未落水便好了 ”
“為什麼這麼說呢?”深知言舟所指為何,白澤仍出口問道。
“此事不知是他人所為還是那小公子自己 若要去查,又該從何查起?”言舟沒察覺到白澤在故意逗自己,皺著眉自顧自分析起來,“若是他人所為倒還簡單,雁過留痕,不管是誰做的,必能找到相關線索,只怕是小公子自己 ”
言舟說著說著就自顧自下床,甚至在白澤面前走來走去。鎮妖符被解除了,他的妖力恢復了大半,外傷也不是太重,這幾日內外服一起,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就這麼走來走去幾次,分析了那麼多,白澤卻未置一詞,言舟終於反應過來哪裡不對勁,停下腳步回頭盯著白澤,“逼問”道:
“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事情原委了。”
白澤無辜:我不知道哇。
言舟:
瞧著白澤那無辜的表情,言舟眉尾顫了顫,最終決定上手欺負欺負白澤。
——事後言舟表示,如果可以,他一定不會真的上手。
誰能想到,他剛剛因重心不穩整個人坐在白澤腿上,那沒關好的門就被風吹開了,門外剛準備敲門的大長老一臉震驚看著屋內。
大長老:那我走?
三個人就這麼僵持好一會兒,最終大長老自覺關上門先出去了。
“哇!都怪你!”言舟沉默了一下,選擇了賊喊捉賊。
“ ”白澤沒接茬,看了看言舟又看了看他坐著自己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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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家公子一事,副院大人可有頭緒?”
藥房裡,白澤將剛剛從言舟房裡帶出來的藥罐一一放好,大長老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說明了來意。
“大長老何出此言?可是闕家人來求助了?”白澤不答反問,手上整理藥罐的動作卻沒停。
“並未,這不是連小學子都聽說此事了,我也來問問副院大人的看法。”聽到白澤反問,大長老也不意外,順著白澤的問題說了下去。
“大長老喝茶。”言舟輕輕敲了敲門,而後端著熱茶走了進來,規規矩矩地將茶盞遞給大長老,扭頭見白澤還沒坐下,將茶盞放在白澤位子上後就退了出去。
“我沒看錯的話,你的小徒弟應該才七八歲的樣子?”大長老抿了口茶,轉了轉茶盞,又轉了話題。
“能有什麼看法?此事闕家遲早會來求助白及院,只是時間問題,除非——”白澤一邊說著,一邊開啟了一個藥罐,垂眸看了眼其中成色,繼而再蓋上蓋子,瓷蓋碰在瓷罐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們不在意這個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