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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龍曉不知道是哪個部門，但洛毅森可以肯定是公孫錦那些人。他問道：&ldo;哥們，你們不是還查了一個星期麼，有什麼線索？&rdo;

&ldo;毅森，你想我不得好死啊？&rdo;龍曉誇張的摸樣有幾分喜感，&ldo;隊長要知道我私下洩露給你，還不活埋了我。&rdo;

這滑頭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洛毅森跟他同學四年還不瞭解這點麼？把事先準備的東西拍在桌子上：&ldo;別廢話，把你知道的告訴我，這三十來張世鼎洗浴中心的貴賓卷就是你的。&rdo;

龍曉咂舌，看著三十來張貴賓卷直咽口水，但只能告訴洛毅森：&ldo;不是哥們不幫你，那案子所有的資料都被拿走了，我不可能記住裡面的東西。&rdo;

洛毅森把貴賓卷拿回一半來，冷眼看著他：&ldo;我就不信你一點沒記住。&rdo;

&ldo;兄弟，真沒記住。唉唉唉，你別都拿走啊。&rdo;

&ldo;說！&rdo;

&ldo;你就是個催命鬼！&rdo;龍曉憤憤地磨牙，&ldo;得，算我嘴欠了。別的我是真沒記住，但是有件事印象很深刻。命案發生的時候不少人在場，我負責給一對小情侶錄口供，媽的，情侶都去死！&rdo;

&ldo;說正事。&rdo;

抱怨完對情侶的怨念之後，龍曉神秘兮兮地說：&ldo;他們告訴我看到一片白光，白光過去後，眼睛裡，就是說刺眼的白光裡面有輪廓，白光過去後酒吧間內的普通日光燈亮了，他們的眼睛好像看到類似某種野獸的形狀。&rdo;

&ldo;哪種野獸？&rdo;洛毅森認真地問。

本以為他會不屑地否定自己的說法，沒料到他這麼認真。龍曉挑眉瞪眼：&ldo;你還真信啊？&rdo;

&ldo;信不信你別管。說吧，什麼野獸。&rdo;

這可難住龍曉了，他撓撓腦袋，說：&ldo;不好確定。有爪子、有翅膀還有很長很長的身子。說像蛇吧，可蛇沒有爪子和翅膀；說想鷹隼吧，鷹隼的身子有沒那麼長。反正這事挺玄乎的。&rdo;

嘉良案發時，洛毅森也有這種感覺。那個留在眼底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翅膀、爪子、像蛇一聲的身體。該死，想不出來什麼生物長成那副德行。

龍曉知道的不多，洛毅森也沒再逼他，最後還是把那三十來張貴賓卷留下了。

告別了龍曉，洛毅森在馬路上漫無目的地走著，被電話鈴聲嚇了一跳，生怕是隊長來抓包，一看到是龍曉的號碼，禁不住自嘲地笑了笑。電話裡，龍曉問道：&ldo;不行，我還是忍不住，你給哥們說實話，為什麼要打聽這案子？&rdo;

為什麼？洛毅森沉默片刻，沉聲道：&ldo;我發小被殺了，作案手法、死亡現場和唐康麗的一模一樣。&rdo;

&ldo;真的假的？&rdo;

&ldo;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嗎？而且，那個什麼特殊部門在懷疑我，因為當時我在案發現場。所以，論公論私，我都得查查。&rdo;

耳邊傳來龍曉的嘆息聲，遂聽他說：&ldo;這話咱說完就算，你也不要太看重了。&rdo;

&ldo;你怎麼這麼囉嗦，有話就說。&rdo;

龍曉繞過街口，走到一家店鋪門口停了下來，壓低聲音，說：&ldo;看在我睡在你上面四年的份上，最後透露一點。唐康麗在被殺前幾天曾經跟人結怨。她女兒在佳佳幼兒園當老師，有一天和同事發生了爭執，對方不小心劃破了她的臉，第二天唐康麗跑去幼稚園鬧，罵的很難聽，而且還要求幼稚園方面給對方一些嚴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