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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緩慢而冷凝地道:“臣看長公主,只是因為靜安身上還有公主駙馬府中的一項命案罷了。”
鳳秋攏在袖袍下的手微微一緊,眼見大理寺卿咬自己咬得緊,不禁目含怒意地看了一眼對面的雲陽郡主。
這大理寺卿李大人一向剛正不阿,不喜歡結交權貴,但是卻一直與戚家關係交好,要說這一次這姓李的咬著自己不放沒有戚雲陽的事兒,她絕對不信。
既然說是她府中的事情,他一個外臣來參與什麼?
更何況都說了是未遂,又何來命案之說?
這大理寺卿,分明就是想要找茬生事罷了!
別說她沒讓靜安那老東西殺人,只是叫她教訓一下唐卿,損了唐卿的身體根基而已,便是真的叫靜安殺人,反正唐卿又沒有死,何必要他揪出來說三道四?
“命案?還未遂?本宮倒是不知道,本宮堂堂一朝長公主,要是真的想殺什麼人,怎麼可能會出現殺人未遂這種窘況!敢問李大人,你非要這般攀誣本宮,到底是想把哪盆髒水往本宮身上潑呢?”
鳳秋冷笑一聲,面帶微笑地看向了大理寺卿,神色間平靜至極。
她的一番話,無異於“本宮是大齊的長公主,若真殺誰還能讓你抓到”,雖然沒有說出一個囂張的字眼來,但是每一個字裡卻充滿了囂張跋扈之氣。
大理寺卿不曾想她竟然直接這般直面威脅,不加分辨只管用身份來說事,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秋兒,不得無禮。”王太后低喝一聲,眉宇間帶著幾分不喜。
“是,母后,兒臣剛剛是一時被氣到了,所以才失了儀態,往後會注意的。”鳳秋溫聲應道,不溫不火的樣子,讓王太后沉下了眼眸。
王皇后眼珠微微一轉,輕笑出聲:“李大人說了半天,本宮卻還不知道你說的命案是指什麼呢?”
大理寺卿被鳳秋噎得臉色發青,聽到了皇后的溫聲問話,這才回過了神來,拱手道:“那靜安曾經故意設計了一場子虛烏有的祭祀,在後山小祭壇欲謀害駙馬府嫡長女唐卿性命!”
他冷冷地看了鳳秋一眼,眼底毫不掩飾地露出了不屑憤怒之色:“她已經招認,曾經收受長公主的銀錢,要在所謂祭祀的過程中動手腳,取唐卿的性命!”
“簡直胡說八道!李大人,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你也相信嗎?那靜安不過是一條罪孽深重的臭蟲,她說的話,怎麼可以相信呢?”
鳳秋撫了撫鬢角的頭髮,微笑著搖了搖頭,像是完全不明白大理寺卿怎麼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來。
“李大人不要因為急於做出政績,就故意想出這等駭人聽聞,子虛烏有的所謂‘命案’來啊。李大人也是清流一脈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這麼急於求成,近乎無賴的貪功行為,不覺得太過無恥了嗎?”
“你!”大理寺卿也是歷經朝堂答辯的,但是何曾與女人吵過架?眼見不過幾句尋常問話,就被鳳秋直接按上了這麼大一頂帽子,頓時氣得臉都白了。
鳳秋卻根本沒有聽他說下去的意思,冷笑一聲打斷了他想要說出口的話:“李大人不必多言,本宮與你,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話要說!”
她說完之後再不看他,而是面帶嘲諷地站了起來,然後側身,居高臨下地看向了唐卿。
“卿兒!你且站起來,告訴所有人,是本宮……要害你的嗎?”
第一百六十一章 咄咄逼人的渣繼母
鳳秋將問題都拋給了唐卿,當著所有人的面兒詢問唐卿,自己是否錯待過她,此舉不可謂不毒,反應不可謂不快。
若是唐卿說沒有,她自然會藉此反擊李大人,然而若唐卿說有,孝經中卻有記載,子不言父母之過,兒不舉長輩之責,唐卿若是當真當堂舉報鳳秋的罪責,說不得轉頭就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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