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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提瀟瀟了?”我一說,顧雲清就立馬兒明白了我話裡的意思。
“老爺子說,苦了瀟瀟。”我心口被壓得特別重,因為在我心裡,始終覺著虧欠了瀟瀟,雖說我知道,這種所謂“覺得虧欠”毫無意義,可我就是放不開。
“曉兒。”顧雲清把我抱起來,看著我道,“你覺著虧欠瀟瀟。”
“嗯。”我應著,可不就是虧欠?
“那你覺得,怎麼著才是不虧欠?”
我張張嘴,可一個字兒沒說出來,於是又靠近顧雲清懷裡。回回我不知道怎麼面對的,都想找個地兒躲著。
可顧雲清不讓我躲,他望著我,眸色深黑,瞧著讓人莫名的心安。
許久,顧雲清說,“曉兒,你不虧欠誰,被跟自個兒過不去。橫豎你對瀟瀟沒那份兒心思,瀟瀟現在走了,是難受一陣兒;可要是總拖拖拉拉,瀟瀟難受的,就是一輩子。”
“他比我還死心眼兒。”我嘟囔一句。
“你這麼死心眼兒,不也開竅兒了。”顧雲清笑著,在我額前吻了吻,然後拉著我往外走。
出門兒前,我不忘拉上顧惜那姑娘。
要說顧惜那姑娘,實在是讓人頭疼,在風月一事上,懂事兒得特別早,這一點,倒是充分遺傳了我的基因。
我當年是六歲喜歡上的陸子言,而顧惜這姑娘,第一朵桃花開在三歲。
是這麼回事兒——我生下顧惜的那一年,顧雲清幫顧嬈爭回了孩子,給了顧嬈前夫一筆錢,連忽悠帶騙的,終於把顧嬈前夫給弄走了。
顧嬈家那小子叫夏朗,當時八歲,樣貌尤為精緻,當時顧惜這姑娘孩子襁褓之中,尚不知風月為何物;可等著這姑娘三歲時候,就對夏朗變得特別黏糊。
由於是堂妹,又比夏朗小了不少,所以夏朗對顧惜態度還算是不錯。
以後,顧惜變本加厲,即便是夏朗去廁所,顧惜也要在門外把風,實在讓夏朗無語得很。
顧惜三歲的時候,竟然親了夏朗的嘴唇兒,還正好讓我看見。
雖說這可能是兄妹間親暱的表現,但意識到,必須立刻阻止事態繼續發脹下去——因為,我不能在故事的結尾處,讓它發展成為有亂倫傾向的故事。
夏朗以後,顧惜又開始轉向蘇守望那小子。
我實在匪夷所思——人都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可顧惜,招惹的這二位,一是自個兒堂哥,一是自己表弟,可見,顧惜這丫頭絕對不是善茬兒。
在夏朗和蘇守望以後,顧惜還妄圖出去尋找自己的第三春,我隨後當機立斷,決定要轉移這姑娘的注意力,不能讓她小小年紀就涉足如此複雜的領域,因為,這該是她二十年後乾的事兒,要是現在就參透其中奧妙,那麼往後可以預見,這姑娘必然要成為錦城最為坑爹的一朵奇葩。
我就近取材,第二年開始,就讓顧惜閒暇時間開始接觸種植業——比方說,院兒裡的那幾棵棗兒樹跟石榴樹。
在顧惜四歲那年秋天,顧雲清富錦園別墅院子裡的棗兒樹跟石榴樹,終於結果了。
這是顧出生的第四個年頭,這姑娘果然遺傳了她爸爬樹的本事,看著結滿棗兒和石榴的那幾棵樹,擄袖子就想往上爬。
我自然是不能讓這姑娘胡鬧,這小胳膊小腿兒的,哪經得起這姑娘這麼折騰哪?
我看著院裡的那幾棵樹,眼前又浮現出大片的暗紅色,純真的笑臉、嬉笑不識愁滋味的時光。
我和四少還有付苗苗,認識了二十來年,這些都是我最親最親的人,可如今陪在身邊兒的,只有顧雲清。
我摟著顧惜,顧雲清摟著我,一家三口在一塊兒,讓我心裡特別踏實,我慶幸的是,雖然哦目睹了也經歷了許多分分合合,可我到底把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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