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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這位小娘子，聽說你要聽曲，我們虹文公子到了，他唱的曲子客人們最愛聽。&rdo;門被推開，二明領進來一名抱著一面琵琶的年輕男子走進來。

叫虹文年輕男子在對面盤膝而坐，把抱在懷裡，瞅著對面是個容貌標緻的少女，眉間現出喜色。他被幾個西羌老女人包了好幾日，早就厭惡，尤其羌人身上的狐臭味更讓他噁心，剛才告知陪客人還不情願，現在一見登時歡喜起來。放柔了聲音道：&ldo;請問小娘子想聽什麼曲子？&rdo;

&ldo;隨便。&rdo;葉慧緩緩喝自己的茶，冒煙的嗓子好多了。她躲災的，又不是逛窯子的，哪有心情聽曲子。虹文有些失望：&ldo;小娘子要是喜歡，小生不如獻上一曲十八摸。&rdo;

十八摸，那是什麼曲子？葉慧連眼皮也沒抬，仍道：&ldo;隨便。&rdo;

虹文叮叮開始彈琵琶，細細嗓音唱了起來：&ldo;摸呀摸，大姐的咪咪邊，兩個咪咪圓又圓，好像出籠的包子鮮，哎哎喲，好像出籠的包子鮮。摸呀摸，大姐肚/臍子，小小的肚/臍圓又圓，好像一枚小金錢。摸呀摸，我越摸越喜歡……&rdo;

&ldo;咳咳……&rdo;葉慧一下子嗆到了，咳得眼淚都流出來。墨琪遞過手帕，她擦了擦，對唱曲的年輕男子道：&ldo;那個……你換一支曲子唱。&rdo;

虹文愣了愣：&ldo;要不唱大小子假正經？&rdo;

葉慧鬱悶了：&ldo;我說你能不能唱首文雅的，比如蝶戀花，清平調什麼的，再不成就唱歌鄉間大鼓。&rdo;

虹文顯得幾分委屈：&ldo;爹爹沒教過，再說來尋樂子的客人不都喜歡這樣小曲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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