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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問題就說得通了。

只不過有什麼深仇血恨，在過去這麼多年以後，依然過來尋仇？

梁楚問：&ldo;她們是哪個高中的？&rdo;

青稞道長抬頭看他，道：&ldo;還能是哪個學校，這幾位都是富家子弟，讀的是最好的高中，華城一中知道吧。&rdo;

華城一中……

梁楚手心開始出汗，華城一中，華城一中……

梁楚身體前傾，問道：&ldo;大師，人死以後變成厲鬼的可能性有多大，很容易嗎？&rdo;

王今科瞪眼：&ldo;你以為批發大白菜？一個就這麼難搞，真的到處都是厲鬼殺人，世界還不亂套了！&rdo;

梁楚屁股上長了釘子一般坐不住，華城一中不是吳正芳讀過的學校嗎，吳正芳化成厲鬼不肯回家，而陳家正好有厲鬼作祟，吳正芳失蹤時在八年前，十八歲。而陳舒珊看起來也是二十五六，八年前也就十七八歲，年輕對得上，幾人又在同一所學校上學……但這事兒怎麼會這麼巧？

板牙熊分析道：&ldo;……不會就是同一個吧？&rdo;

梁楚回想陳舒珊白日裡的做派……吳正芳出身貧寒，確實很有可能起矛盾。

夜色深了，晚上吃的自助餐，請來的妖魔鬼怪出自民間，沒有明確的派系，沒有組織太正式的飯局，陳家這時也沒有心思招待客人。保姆做好可口飯菜，擺出長長一桌，想吃什麼自己夾。

食物很美味，保姆廚藝很好，也有可能是太餓了，他一天都沒能好好吃飯。梁楚一邊跟板牙熊分析案情，一邊吃撐了，吃飽了也不用洗碗，簡直太幸福了。梁楚癱在椅子上，板牙熊癱在他兜裡，都大肚朝天，一動不想動。

沈雲淮很靦腆，沒怎麼夾菜，梁楚不知道他的口味，自己覺得好吃就給他夾點。沈雲淮支著下頜，看他微微隆起的肚腹，隨手往上輕輕搭，梁楚立刻把他的手拿下去，難受地說：&ldo;不要碰我肚子。&rdo;

沈雲淮看他鼓鼓的小肚子：&ldo;有了吧。&rdo;

梁楚眨眨眼：&ldo;什麼有了？&rdo;

沈雲淮搖頭笑，不再跟他開黃腔，這麼鼓，怕是撐壞了。沈雲淮問他：&ldo;出去走走嗎？&rdo;

梁楚心想你看我還能走得動嗎，我連說話都費勁，含蓄地說：&ldo;我不要動。&rdo;

沈雲淮哄道：&ldo;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rdo;

梁楚猶豫兩秒，趕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往外走，心裡數數：&ldo;那還是走走吧。&rdo;

吃飯像是公司同事出來一塊吃自助餐，不同的是裡面的人互不認識，但仍然高談闊論，噪雜混亂。出了門覺得耳根清靜，梁楚心裡裝著吳正芳的事兒，一時半會拿不定注意，這太荒謬了。

陳家前院很大，梁楚走路消食兒，板牙熊在他口袋裡跺爪子消食。走還不到一百步，便看到青稞道長和王胖王瘦也撂了碗，朝這邊走來，腳步匆匆，看到他王胖跟他招手，梁楚走上去問：&ldo;做什麼去啊？&rdo;

青稞道長說：&ldo;聽說陳小姐的那兩個男同學回來了，我們過去看看有沒有線索。&rdo;

梁楚哦了一聲，也亦步亦趨跟著，現在可不能落單。

來到正廳，裡面已有幾個人坐著了，正是陳富和南洞門。還有野棘派與氣功大師也在這裡。今天是他們守夜。

果然上午看到的兩個男人也在，才走進來還沒找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