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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在桑德拉·弗蘭科的掌握之中。
喬安娜這段時間不敢去上學了。因為同學們排斥她,說她毀了教堂。而且蕾切爾牧師正在接受相關管理部門的調查。像艾麗西亞這樣的律師開始四處尋訪蕾切爾的受害者。警方也開始重啟對她的調查。
很多人堅稱蕾切爾牧師是被陷害的,她是被為主受逼迫。和以往的說辭一樣,並沒有任何的不同。但是蕾切爾牧師卻從來沒有官方的回應。她只是像往常一樣,又開始四處發郵件求人為她代禱了。讓那些維護她的人就好像那些明星的腦殘粉絲一樣被人嘲笑和唾棄。
玫瑰教堂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以前教派的爭鬥從來沒有被公之於眾,很多人並不關心。雖然像詹姆斯凱爾這樣的牧師早就抨擊蕾切爾塔圖姆的教導,但是大眾並不對所謂的教派爭鬥、摳字眼的經文爭論感興趣。所以這些事情從來沒有出過基督教的圈子。
蕾切爾講道的時候說她可以命令颶風,可以讓龍捲風遠離,這些都很明顯是胡說八道,甚至在網上成了惡搞的素材。就連蕾切爾趕鬼的動作也成了一時splay的風潮。
這是玫瑰教堂從來沒有處理過的事態。蕾切爾一向都只是處理教派之間的爭鬥,你可以跟其她的教派的人說不可論斷人,論斷人的都要被斬斷舌頭,但是外界並不吃這一套。
一夜之間,因為唐娜的一句話一切都改變了。唐娜不敢再去教會,不敢面對自己所喜愛的牧師。她覺得桑德拉·弗蘭科坑了自己,但是此時此刻她怎麼能對主動幫助自己的律師表現出任何的不滿呢?這是她的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替你報仇了。」桑德拉·弗蘭科穿著白襯衫看著蕾切爾的最新新聞。
「天哪。」黛安娜看著電視上的新聞,她實實在在地被震驚了。因為蕾切爾在她眼裡一直是她們教會的死敵,而且很難對付。然而桑德拉弗蘭科就那麼輕鬆的把她給打倒了。雖然蕾切爾牧師能不能站起來並沒有定數,但黛安娜凱爾和她的父親從來沒有取得過這樣的成就。
「我就是這樣使用媒體的。」桑德拉·弗蘭科抬了抬眉毛。
☆、風吹的方向
「為什麼很多人喜歡蕾切爾?」桑德拉·弗蘭科回過頭來看著黛安娜。
「我不知道。因為他們喜歡從眾,喜歡跟風吧?」黛安娜心想,蕾切爾的宣傳是強大的。
「為什麼現在很多人罵蕾切爾?」她笑著問。
「因為媒體現在帶起了風向。」
「對的。所以追捧她也好,辱罵她也罷,本質都是跟風而已——人類大多都有從眾心理,跟風沒有高低貴賤之分——當然,罵她的和追捧她的不一定是同一撥人,但是肯定有重合。當媒體覺得有關她的報導沒有任何吸引人關注的要點的時候,他們就不會大肆報導。但是現在正好趕上了治療中心的事情,他們對蕾切爾的隱秘很感興趣。媒體一直在利用人的從眾心理,他們在揣摩著群眾的胃口。」
「所以你在揣測媒體的胃口?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只是讓唐娜給我贖罪而已——畢竟她的那番話影響到了你我。我讓她在訪談裡提到蕾切爾的過去,就提這麼一句話,記者自然知道他們要寫什麼要查什麼。」
「難以置信,我父親和蕾切爾爭論了不少年,從來沒有想到這樣的方式。」黛安娜搖了搖頭。
「這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到的,而且需要時機和條件。我也是經歷了很多年的打拼,和媒體打交道不知道多少次才摸索到了媒體的套路。我知道媒體最感興趣的是什麼,所以我經常利用媒體的影響力來打官司。我和你說一件我親身經歷的事情,你要不要聽?」
「好,當然可以。」
「我一直沒有敢跟你說,因為這對於我來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