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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殺人。」
「這是正當防衛。」
「你什麼時候搞來的這些武器。」
「凱爾牧師,這就不關你的事情了。你全知全能的上帝,總有一天會告訴你一切的真相。」
詹姆斯·凱爾不知道這究竟是安慰還是諷刺。
☆、否認
警察局內屍骸遍地。如果有記者趕到的話,肯定會四處亂拍一通,然後炮製一篇吸引人眼球的報導——這就是有些媒體為什麼只能當媒體。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詹姆斯·凱爾快要叫了出來。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我代表著復仇和死亡,我知道我是地獄的兒女。對不起,凱爾牧師。」
桑德拉·弗蘭科掏出自己的手帕,擦了擦自己領子上的血跡。那是人的血,自然不可能隨便擦擦就消失。但桑德拉·弗蘭科很從容,當著他的面離開了那裡。
第二天,記者從哥特姆警察局得到的訊息,殺手團想要再次襲擊警察局報復,被警察局全部殲滅。
桑德拉·弗蘭科坐在喬納森的面前。
「謝謝你。」燈光照在桑德拉·弗蘭科的臉上,就像前一天那樣。她還是那樣的平靜,好像那些死去的生命在她眼中不配被稱為生命。
「不用謝,殺手團也是我的敵人。不過我聽到回來的人跟我說的訊息,你可真夠狠的。」
「他們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滿了無辜人的血。不知道販賣了多少毒品,拐帶了多少的人口。如果他們進入警察局,搶走了證據,那麼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我沒有辦法,只好用這樣的方式把他們給殺死。殺手團的人從小就接受殺人的信條,雖然他們長大之後能夠接觸正常人類的觀念,但是他們也不思悔改。他們極度嗜血,唯一能夠阻止他們的就是死亡。」
「嗯,的確如此。不過我沒有想到,弗蘭科,你最近這麼感性。對於婦女兒童的相關案件如此的上心。也許是因為……」
「你不要繼續說下去了。我的一切的經歷塑造了現在的我。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用我的性命來換取其他人不經歷我這樣的人生。」
「好吧。」喬納森點了點頭。
桑德拉·弗蘭科知道那天晚上還有一個人在遠遠的觀望。那就是亨弗里斯。但她不知道亨弗里斯是她記憶裡最珍貴的那一道身影。
亨弗里斯從小接受的是冷血殺手一般的培訓。桑德拉·弗蘭科喚醒了她身體當中的一絲人性。然而昨天晚上,她見到了桑德拉·弗蘭科和她一樣嗜血的一面。
地面都被殺手團的人所流下的血所染紅,然而桑德拉·弗蘭科毫無表情,好像在看一部電影。或者電影的比喻也不是很恰當。因為就算看電影,大部分人也是有感情波動的,但是桑德拉·弗蘭科沒有。
時光把桑德拉·弗蘭科內心之中的柔軟給沖刷掉了嗎?還是亨弗里斯的那次欺騙,使桑德拉·弗蘭科產生了她一生當中不會再有溫暖的錯覺?那黛安娜·凱爾又是怎麼回事?
亨弗里斯躺在床上,思前想後都得不出正確的答案。
她還沒有辦法跟自己的老闆交差。當然,這很容易推脫是殺手團的殘餘敵不過警察的先進武器。可是布萊恩·埃文斯依舊會暴怒。
布萊恩·埃文斯在電視上看到了殺手團攻打哥特姆警察局全軍覆沒的訊息。他心裡只能喊一句該死。
同時,布萊恩·埃文斯對於亨弗里斯起了疑心。他並不是一個傻瓜,亨弗里斯的種種行為實在是太可疑,從斯嘉麗·皮爾斯的殺夫事件,到現在的殺手團計劃失敗。他已經派人去大都會大學調查過,大都會的大學並沒有人見過桑德拉·亨弗里斯這個人,但是桑德拉·亨弗里斯的學歷是真實存在的。
這很奇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