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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姬抿了抿嘴唇，她決定開始動手。

就在桑德拉·弗蘭科開車準備回家的路上，她派了兩輛計程車跟著。車上坐著報紙八卦版的攝影師。他們負責拍攝，但是什麼時候發布照片由瑪姬決定。

為什麼是兩輛車？如果一輛車跟著，桑德拉·弗蘭科肯定會警惕。兩輛車跟著的話，會減小她的戒心。如果她有所懷疑，還可以製造一場刮擦，轉移她的注意力。

桑德拉·弗蘭科什麼都沒注意到。她下了車 車上還下來一個人，就是黛安娜·凱爾。

娛記很精確的捕捉到了一幕，走進那棟豪華的公寓樓之前，桑德拉·弗蘭科拉起了黛安娜·凱爾的手。

對於證明這兩個人的關係來說，這還遠遠不夠。你不能說她們不是朋友。

桑德拉·弗蘭科的電腦是不容易破解的。她早就派人加了幾重的保護措施，而且瑪姬斷定，核心的東西不會在她的電腦裡。

黛安娜·凱爾的卻不一樣，肯定沒有額外的保密措施。所以瑪姬·劉特地拜託了她之前教書認識的小年輕幫忙搞出來。

但是也沒有什麼——除了她一張躺在床上自拍的半□□，不知道什麼時候拍下的。旁邊沒看到別的女人。

如果這張照片放出來，肯定會對黛安娜·凱爾的形象造成損害，但是得不到瑪姬·劉所想要的對於案件的影響。

這時候，安妮·埃文斯來了電話。

「所以你還想用偽證？」黛安娜問她的律師愛人。

「我不是很想用。」桑德拉·弗蘭科咬了咬嘴唇，「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這麼做的。」

「親愛的，我是不希望你耍任何的手段，但是我不能過度干涉你的自由。所以……」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的過去太不堪。不過聽我說，自從遇到你之後，我已經幾乎不在法庭場『出老千』了。」她說的是實話。黛安娜改變了她很多。雖然她一輩子都拋不掉那些悲慘的回憶，那些悲慘的回憶又反作用於她的性格。但是她想要撕開那張沾滿血的黑暗之網。

桑德拉·弗蘭科深知，對於布萊恩·埃文斯和瑪姬·劉，現在的證據遠遠不夠。布萊恩·埃文斯不是普通人，瑪姬·劉也不是普通的律師。

她聯絡了幾個鄰居。喬安娜告訴她，其中一位鄰居，名叫凱特·哈里斯，親眼目睹布萊恩·埃文斯進了她家的房間。但是那位鄰居卻拒絕出庭作證，因為她怕事。

出庭作證是很麻煩的，你要暴露在聚光燈下，承受媒體長篇累牘的報導，你的家庭，你的工作都得受到他們的煩擾，尤其是面對布萊恩這樣的社會名流，還有一層擔心打擊報復的因素在。

站在小賣部裡，凱特哈里斯點了一根煙。她黑色的面板看起來很健康，身材雖然微胖但是可以說得上是豐腴。

「所以，律師女士，你知道我的困難。我真的沒有辦法出庭，請你諒解。」她攤了攤手。

「好的。」桑德拉·弗蘭科的眼睛裡閃爍著光芒，獨特又深不可測，「能給我一根煙嗎？」

「可以。」凱特·哈里斯拿出了一盒香菸，遞給倚在櫃檯上的名律師。她還不知道，桑德拉·弗蘭科不抽菸。

「你這盒煙，看上去很像假的。」桑德拉·弗蘭科笑了。那是發自內心的笑。並不是譏諷。至於是輕鬆的笑容，還是因為她終於抓到了凱特的小辮子笑，提前慶祝勝利，這個說不清。

「不是的，絕對是正牌煙。因為——」

「你知道的，如果假冒菸草，是要吃菸草公司官司的，輕者賠鉅款，重者坐牢。」弗蘭科律師好像笑的更燦爛了，「你剛才說是真的是吧？那我拿去檢測檢測？」

「不要！」凱特把手伸了出來。

「那你是什麼意思？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