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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因為桑德拉的長相比較明艷，而是她身上有一種讓人守護的脆弱感。

和凱莉分手之後，她發誓不會和任何女人發展超脫友情的關係。所以她一開始只是把這份愛放在心底——那是畸形的愛。

她後來才知道桑德拉背後的秘密。但是她反而更加愛她了。

在律師小姐最落魄的時候，她表白了。

「你喜歡我？」對方抬了抬眉毛，感覺不可思議。

「是的。」黛安娜的心在狂跳，她害怕被拒絕。

律師的臉色蒼白，她的桃花眼裡閃過一絲迷茫，她咬了咬嘴唇。

「我考慮一下，給我一點時間，可以嗎？」

黛安娜知道像律師這樣經歷的人，要讓她邁出這樣的一步太過於艱難了，黛安娜自己心裡也在搖擺。

但是對方還是投向了她的懷抱。

她陪著她心愛的人度過了無數個噩夢之夜，在桑德拉呼吸侷促的時候讓她平靜下來。

黛安娜最喜歡的就是清晨，她的愛人起床是笑著看著她，連眼角都是笑意。

但是在白天，她還要掩埋自己的另一面人生，做一個虔誠的上帝之女。有的時候律師會坐在教堂的最後一排，每當這種時刻，她都會緊張起來。

慢慢的，盼望照進了兩個人的生活裡。雖然律師經常會犯老毛病，但是當早晨來臨，兩個人之間都有了勇氣繼續前行。

黛安娜聽完了案情，照例前往了教堂。今天不是主日，所以同工們只是開會，讀經，禱告，決定下一步的計劃。

她開始打聽玫瑰教堂的訊息。

「那個破教堂有什麼好說的？」有個女同工說，「都是一群神經病在發瘋。」

「我只是聽說，有人很窮，去了那個教堂交出了不少錢，更加潦倒了。據說是這樣的，我不確定。」黛安娜說。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難道那個教堂並沒有關愛窮信徒的公益行動？」

「我不知道有沒有，畢竟我們沒有去過，我想去看看。」黛安娜整了整黑色襯衫的領口。

「你去看什麼？小心那裡的邪靈騷擾你。」

「因為哥特姆城很多人都被這樣歪曲的教義吸引了去，我想去觀察觀察他們的傳播方式。」黛安娜學著自己的愛人，抬起了一側的眉毛。

☆、巡遊（上）

黛安娜知道非信徒會下地獄，但是她從來不宣揚這個觀點。因為她成年之後，遇到了很多不信者，她怎麼可能當面和他們說他們會下地獄呢？

黛安娜雖然不近視，也不認為玫瑰教堂的人會認識她，但是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戴了個眼鏡。黛安娜本來看起來就很男相，戴上眼鏡更像了。以前她出去浪蕩的時候經常戴眼鏡。說來也好笑，她不是克拉克·肯特，戴眼鏡有人不認識嗎？

她走進教堂。就聽見無休無止的咒詛。

咒詛所有不信的人，咒詛超級英雄電影，咒詛高科技……

儼然精神病人一樣，她還見識了該教堂的招牌——驅魔儀式。

黛安娜覺得自己的父親和這些人理念相同，只是沒有做的這麼明顯罷了。她搖了搖頭。

一個身材有點臃腫的女人走了過來，黛安娜仔細觀察，覺得有點眼熟。

「你是凱薩琳吧？」那是黛安娜在酒吧裡短暫廝混時所起的名字，她還自稱自己是警察。她不久後就在教堂服事的時候遇到了那位大名鼎鼎的律師，後面的事情在之前已經講過了。

「是的。我們認識嗎？」黛安娜假裝不認識她，但是她的回憶已經被喚醒。

「我是以斯帖，我們見過的，雖然我們沒有……你知道的。」

「嗯。你的真名是？」

「唐娜，唐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