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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語氣不容置疑：&ldo;爸爸能理解這種事情，但不代表就可以接受。這件事本沒錯，但發生在我的孩子身上，那就是錯！&rdo;

曲樂夕好半晌都沒有說話，啞口無言，只是抬起腳步默默回了房間。

曲橋身上沒帶錢沒帶手機，一路狂奔，不理會路人怪異的目光，跑了好久好久才到了秦憫的家門口。腿軟站不穩，他抬起手瘋狂的砸門。

幾分鐘後，門慢慢開啟了。

秦憫站在門口，不驚訝於他的出現，神色如以往一樣淡然，金絲框眼鏡下那雙眼睛毫無波瀾，正在看著他。

曲橋上前抓住了他的雙手，還在大口大口喘著氣：&ldo;你昨天，跟樂夕說了什麼？&rdo;

秦憫任他抓著他的手，直視著曲橋的雙眼，開口道：&ldo;看你這個樣子，她已經告訴你了不是嗎？&rdo;

曲橋笑，搖了搖頭：&ldo;我不信，我要聽你親口說。&rdo;

他沒有出聲。

&ldo;你說你要照顧你爺爺，是真是假？&rdo;

&ldo;真。&rdo;

&ldo;你說讓我好好吃飯，不然你會擔心我，是真是假？&rdo;

秦憫眼睫顫了顫：&ldo;真。&rdo;

曲橋握著他胳膊的雙手緊了又緊，幾乎是從嗓子中擠出這一句：&ldo;你說讓我不要再堅持，以後不要再聯絡，是真是假？！&rdo;

秦憫看著他，不移開半分，看著他眼中的光芒，一時之間沒有回答。

&ldo;你說話，回答我，是真是假？&rdo;

兩個人站在門口僵持，秦憫手指動了動，張了張嘴巴，說：&ldo;…真。&rdo;

&ldo;……&rdo;曲橋鬆開了他，連連後退了好幾步，直到退到牆，無路可退。

他聲音啞的可怕，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眼睛布滿了血絲，自嘲似的笑了笑：&ldo;…為什麼？&rdo;

秦憫一動不動。

&ldo;是誰之前跟我說過，跟我保證過，要一起面對我們的父母，要一起拿著清恆的錄取通知書向我父母坦白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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