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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跳一拍。
“你,你不是說,這水可能被汙染麼?你,你怎麼敢喝?”有些突然被驚住,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卻依然有些乾澀,結巴的解釋著自己適才突兀的動作。
“我是醫者,我不試誰試?不然你告訴我怎麼辦?”冰唇一撇,寒著臉,對著水瀲灩的方向。
“我,我,可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只是自己怎麼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拿自己去做試驗,“可是你要死了,誰來救人?你就想不出別的辦法麼?我反正不允許你拿自己開玩笑,別忘記了,我是主帥,你什麼都要聽我的,不然。。”
“不然弓雖。女幹我是麼?”嗤笑出聲,依然冷冷的,卻是融化了少許憤怒。
“知道就好,所以,你千萬別死了,你要是死了,我就,我就。。。”生怕他再次做出衝動之舉,習慣性的口出威脅之詞,卻在看見他掛在唇邊的一絲冷笑後噎住了。
“你就什麼?”似乎今天有點和她對上了,他雙臂交疊,竟然有些無賴似的等著她下面的話。
“我。。”呼吸已經有些急促,水瀲灩這才想起,似乎這是自己和他極少的幾次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原來當週圍只有兩個人的時候,他倒是撕下了那高高在上的面具,露出了牙尖嘴利的一面,只等著自己在他面前丟人。
“我就姦屍!”活生生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非常有骨氣的一昂頭,卻在發現對面呆滯的表情後反應過來自己究竟說了什麼。
此時水瀲灩已經感覺到自己臉紅的發燙,心中暗自慶幸滕扉雪看不到自己的窘樣,猶自嘴硬道:“你最好想其他辦法,反正我是不會答應你以身相試的。”
再次恢復那一貫的清冷,滕扉雪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塞進她的掌中,“倒些在水中,看變色沒。”
雖然疑惑,卻聽話的按他說的去做,半晌後,水瀲灩迷茫的抬頭,“什麼都沒有啊?還要等麼?”
似乎長舒了一口氣,他輕搖搖頭:“這水沒事。”沿著井壁撐起身體,卻在起身間一頓,秀眉再次一皺,輕吸氣用力站起身體,卻是一股女兒香貼近,柔荑扶上他的臂彎,嘆氣聲在耳邊響起:“何苦如此逞強?”
水瀲灩實在拿這頭犟驢沒有辦法,方才的痛楚分明是觸碰到了腰後的撞傷,卻偏偏是強自忍著,明明有辦法測試出水沒有受汙染,卻寧願以身相試,只為了不想求人替自己看水會否變色,這性子,究竟為何如此?
強硬的將他按在一旁的青石上坐定,“給我藥,我替你上藥。”似乎想到了什麼,怪異的加上一句,“邊上沒人!”
冰白的唇緊抿著,一言不發,看不出任何表情,水瀲灩所有的耐性都在等待中被他磨的乾乾淨淨,兇惡的一扯他前襟,“快點,不然我強。。”話音未落,一個碧綠色的玉盒落進掌中。
小心翼翼的掀高他的衣衫下襬,屬於滕扉雪那特有的檀香混和著絲絲藥香迎面撲來,水瀲灩定睛看去,白如凝脂的肌膚上一大塊黑紫色的淤血印入眼簾,讓她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指尖輕輕的探出,柔柔的觸碰著那細膩的肌膚,生怕一個用力讓他更疼,只是,當玉指在和肌膚相碰的一瞬間,還是感覺到了他身體一僵。
“疼麼?忍忍,我會小心些。”看著那黑紫色的傷,她的語氣也不由的放柔,不管怎麼說,這多少是自己造成的。
專心致志的從玉盒中挖出藥膏,清冽的香味沁人心脾,仔細的塗抹在傷口處,看不到他的表情,卻看見了他緊揪在衣襬處泛白的指節,只能愈發小心著手上的動作,只是那肌膚的觸感,讓她總是想多撫摩幾下,不過這小小的想法,還是被內心強大的理智控制住了。
當手上的工作終於完成,水瀲灩有些依依不捨的收回頭,輕輕吹了吹他的傷處後替他將衣衫拉好,把玉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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