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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本是很精彩, 比起當年的《暗裡》,《烈海》的戲劇張力更強,人物的多面刻畫深刻飽滿,是不可多得好本子。
「麻麻」
糖糖掙開阿姨的懷抱,伸出小手要媽媽抱。
這小丫頭膚白勝雪,滑嫩嫩的肌膚特別q彈,大大的眼睛像是晶亮的水晶葡萄,水汪汪的,眨巴眨巴,可憐又萌萌噠。就是這瞳孔的眼色,隨了爸爸,是琥珀色。
「麻麻麻麻」
小丫頭撲進蘇妙言懷裡就化身小穿山甲一個勁兒地往裡鑽,恨不得長在媽媽身上。
哎,一身的撒嬌本領,隨便拿出來一個就是必殺技,叫多有原則的人都沒辦拒絕。
「寶貝乖。」蘇妙言軟聲細語地哄著,「來,媽媽親一個。」
小丫頭笑眯眯地揚起小臉兒等親親。
張沉雷目不轉睛地看著糖糖,心裡一邊暗罵這次估計又沒戲了,一邊又在呼喊:臥槽,這孩子太他媽可愛了,我也想抱。
「你再考慮考慮吧!」張沉雷眼不見為淨,「反正這戲難得,你錯過了也是遺憾。」
晚上。
蘇妙言哄好糖糖,扭著脖子往臥室走。
書房的門沒關緊,她瞧見傅贏川正認真地對著敲著鍵盤,隨手端起咖啡杯發現是空的,皺了下眉頭,放在一邊繼續工作。
蘇妙言轉身去了廚房。
不多時,一杯醇厚濃香的咖啡放在辦公桌上。
傅贏川微微一愣,看著妻子,輕聲說:「睡著了?」
「嗯。」蘇妙言點頭,「你還要多久啊?別太累了,工作做不完的。」
傅贏川伸出手。
她自然而然地搭上,在他的牽引下繞過桌子走到他身邊,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從背後擁著她,吻了她的肩頭,說:「辛苦了。」
這有什麼辛苦的?哪個媽媽都是這麼為了孩子。
蘇妙言轉過頭,剛要說話,又被迎面的熱吻給堵住了。
她本以為就是日常吻,誰料這老男人氣息越來越亂,手也開始不安分,不知不覺,他解開了她家居服的兩粒扣字,在她耳邊幾近呢喃——
「在書房來一次,嗯?」
「……」
老流氓!
蘇妙言推開人,心想這桌子又冷又熱,他每次又跟裝了馬達似的,她還不得「死」在這裡?
「好好工作。」她繃著臉說,「別三心二意。」
傅贏川輕哂,「你過來了,我心思都在你身上。」
「……」
狗樣兒。
蘇妙言隨手拿了本書走到沙發那裡坐著,算是「監工」。
傅贏川無奈地搖搖頭,但也樂得有老婆作陪,繼續專注工作,想起什麼,問了句:「張沉雷上午來了?」
蘇妙言翻書的動作微頓,也沒抬眼,只「嗯」了聲。
傅贏川瞥她一眼,沒接話。
書房裡的掛鍾,分針轉了一圈。
窗臺上放著的綠植偶爾被飄進的晚風吹動起葉子,嘩啦響一響,又慢慢歸於寧靜。
這樣的夜晚靜謐而舒適,如果不是哭聲傳來。
蘇妙言條件反射似的快速站起來,扔下書,直奔嬰兒房。傅贏川合上筆記本,緊隨其後。
小丫頭沒事。
哼哼那兩聲大概是做了什麼美夢,過來一看,還在那裡咂嘴呢。
「哦哦,乖哦。」蘇妙言拍著女兒,輕聲哄著,「睡吧,小寶貝。睡覺長高高,快長大。」
很快,糖糖酣然睡去。
傅贏川擁著蘇妙言離開,臨走時,不忘俯身親吻女兒的額頭和臉頰。
夫妻倆回到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