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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聿之盤腿坐在地上,一派無辜地點開了手機,然後將簡訊展示給他:「垃圾簡訊。」
凱爾威接過手機,凝目細看了片刻,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教會的手段還是這麼的謹慎,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一封密信嗎,蒂森特,翻譯給我。」
「就在這裡?」秋聿之仰視他。
「不錯,就在這裡。」
「那好吧。」秋聿之拍拍屁股站起身,接過手機,念給他聽,「蒂森特,你讓我幫你調查的事情,有了一些眉目,請尋找安全的、隱秘的地方通話。」
話音一落,秋聿之便看到凱爾威正以控訴的眼神看向自己,彷彿在無聲的吶喊:你這個渣男!
他連忙道:「殿下,你讓我念的,我已經唸了,你怎麼還生氣呢?」
凱爾威伸手抓住他,沉著臉回了房間,他反手帶上了門,比往常要大一些的聲音昭示了他內心的憤怒。
「這就是你所謂的可信?」力量遠大於秋聿之的凱爾威,輕易便將他丟到了地毯上。「你讓他們調查什麼?調查我嗎?」
「這麼說也不算有錯。」秋聿之笑嘻嘻道。「我還想讓他們幫忙調查您以前的老相好呢。」
「……」
凱爾威開始沉著臉,取出一把匕首,點燃精緻的水晶油燈,將匕首的刀刃用火燎消毒。
秋聿之眨眨眼,抓著手機,手撐著地緩緩後退。
凱爾威似乎沒有發現他在退縮,他將匕首噹啷一聲丟到秋聿之面前的地上,說:「你總是逼我以最快的速度實踐自己的誓言,既然這樣,蒂森特,我滿足你。」
秋聿之撿起匕首,身子忽然撐起,一下子就坐到了凱爾威的床上。
凱爾威窒息了一瞬,因為他沒有拍褲子上的灰塵。
「蒂森特是誰?殿下,您又忘了,我叫阿秋。」秋聿之如此說道,他用那尖銳的匕首比劃著名自己的手腕,指尖碰了碰刀尖,頓時冒出一點血珠。
秋聿之吸吮了一下自己的鮮血,說:「殿下,您喜歡我的味道嗎,其實我不太喜歡,但我喜歡與您融為一體的感覺。」
「不要再試圖引誘我。」凱爾威走到他身前,手中握著高腳玻璃杯,他用鞋尖輕輕碰了下秋聿之的小腿,道,「也不要逼我親自動手。」
「呼——這樣的話,好吧,誰讓我已經無可救藥了呢。」
秋聿之仰面看向凱爾威,問:「殿下,可以吻我嗎?」
凱爾威俯身,一字一字地說道:「不要逼我。」
「不行。」秋聿之說,「這是我的樂趣,希望您反思一下自己。」
說罷,他忽然抬起匕首,用鋒利的刀尖劃破脖頸的嫩肉,一道鮮紅頓時汩汩流下。
一瞬間,凱爾威瞳孔緊縮,他猛地拉開秋聿之的手,另一隻手扶住他的肩膀,厲聲道:「胡鬧!」
人類鮮活的、溫熱的血液是那麼的誘人,本該是他的饕餮盛宴,此刻凱爾威卻沒有了細細品嘗的心思。他將唇吻上那頸間,舌尖吮舔那傷痕,含有神秘能量的唾液加速著傷口癒合,將膽大不要命的人類從死亡的邊緣拖回。
秋聿之嘻嘻哈哈笑著,似乎完全不在意己身所受的傷害,他將匕首丟到地上,雙腿一抬便纏住了凱爾威的腰。
他一個用力,帶著凱爾威翻滾了一圈,秋聿之高興地說道:「殿下,您吻了我,現在可以叫我阿秋了!」
凱爾威擁抱著他,第無數次感到無奈。
「……阿秋。」他撥開他額前的碎發,想要認真地告訴他,不要再以這種方式來讓他服軟,永遠都不要。
「噓!」
秋聿之卻忽然叫停,他揚起手示意他小點聲,因為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通向那密信的發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