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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一個不剩,悉數抓獲”。何進大笑說:“乾的好”,唐州拱手道:“全賴大人指揮有方”。何進笑著說:“老弟又立奇功一件,我見到聖上,定當為你請功”。唐州笑著說:“所有都是何大人的功勞,屬下不敢貪的一寸”。
何進笑意更濃的說:“走,去看看”。唐州、綠藥兒二人點頭稱是,跟著何進走到營門口的柵欄處。三人向前凝望,只見千餘名穿戴或豪、或普通的市民跪倒一大片,金甲羽林軍圍成一個圈,層層看護。何進走到近前,軍士們跪倒施禮,何進大聲說:“都起來吧”。兵士應聲而起,盡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成果。
何進衝叫嚷的民眾說:“都給我禁聲”。他個頭不高,身材微胖,發聲若洪鐘,場面變得一時間顯得極為寧靜。跪倒的人群中,一名眼尖的青年認出唐州,大喊一聲說:“天殺的叛徒唐州就在那裡,抓住他,替馬元義和馬向和無辜死去的老弱婦孺報仇”。市民們朝青年手指方向看去,只見何進身後一男一女相伴,雖然是晚上,但在火把映襯下,唐州的刀疤臉很容易認出。因馬元義、馬向和他們的家眷死的甚微悽慘,市民們神情激動,呼啦站起,朝唐州衝來。
何進大怒說:“竟然聚眾圍毆對朝廷有功之人,全部殺之”。兵士們聽到何進之令,手拿鋼刀衝入亂走的市民陣營中。羽林軍本就是拱衛京師的精銳,各個自然身手不俗,可憐手無寸鐵的太平信徒,不到半個時辰被屠戮殆盡。唐州盯著眼前如修羅場的慘烈景象也不覺動容。何進面無表情的說:“將全部人首級,掛於柵欄上”。
羽林軍依言而動,木柵欄上,堆滿了信徒們的頭顱。何進哈哈大笑說:“我看以後誰還敢拜太平教,誰會造反”。他向後轉身拉著唐州的手,走進他的大營,綠藥兒默聲跟隨二人也往大營中走去。何進此刻心情甚好,吩咐手下升起篝火,大擺筵席,十幾名金甲羽林軍軍士長作陪,酒碗的撞擊聲不絕於耳,木柵欄外風聲響個不停。
四生肖將引著車隊,浩浩蕩蕩的奔赴山外山,一路上關於洛陽的訊息一波接一波的傳入他們的雙耳。特別是聽到弟子們說,何進在唐州的幫助下將一千信教徒全部殺死,並把頭顱掛於營門柵欄上時,心中更是義憤填膺。他們想不到一位曾經師父如此器重的人,為何會做出如此令人髮指的惡行,要不是護送馬元義一干屍體和忠魂回家鄉,四人早已騎寶馬殺入帝都。
鼠生肖將對三位兄弟說:“有朝一日碰到唐州與何進時,咱們必定會使用所有的手段,讓他倆血債血償”。三人神情肅穆稱口答應。鼠生肖將抽出短刃割破手臂,鮮血像細線般流出。牛生肖將、龍生肖將、虎生肖江同時如此。四人刀刃指天,口中念著部落的咒語。那是族人以血起誓的儀式,他們所說的箴言便是告訴天部眾神,請他們見證。這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時候才會發生的事情。四人以義之名起誓,伴隨著手臂上的血,誓言出口後再無迴旋的餘地。即便是他們將來追到天涯海角,即便他們為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四人撕開衣角,裹住傷口,雙腿一夾良駒,後面的二十輛馬車被他們帶起,四蹄張開,雪地裡濺起無數泥土和塵屑。四人拼命奔跑,只為早日告訴張角帝都的驚變,奈何後面的馬匹是尋常的駿馬,無法日行百里。鼠生肖將看到背後的馬匹口吐白沫,停下腳步對三兄弟們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先行一步”,三人點頭稱是。鼠生肖將繞著後面的車隊轉了一圈說:“再行五里,必須休息,該換馬了”。龍生肖將說:“我們理會的”。鼠生肖將手掌握緊韁繩說:“路上多加小心,我稟報完畢後前來接你們”。三人雙手抱拳與他告別,鼠生肖將回禮後,撥轉馬頭雙腿用力,馬兒一躍兩丈,鬃毛迎風飄舞,追風逐月而去。
三生肖將一在前方引路,一在隊尾跟隨,一在中間策應,緩緩的向前而行。他們走的時候發現,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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