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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鄧有為跟著表態:「嗯…只要不耽誤訓練。」
現在這兩個傢伙可是車隊的重點訓練物件。
小老頭嘆了口氣,帶上老花鏡就開始刷影片。
果然人到中年就有點跟不上年輕人的思想,還是要多接觸點新東西才行。
現在領隊的發了話,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
於是大夥們相視一笑,然後衝著周棘和駱其清齊聲吆喝道:
「脫單的請客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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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結束長達半年之久的拉鋸戰,趙永一破天荒給他們放了個小長假。
結果這群人在公寓裡睡了兩天就呆不住了,開始在聊天群裡嚷嚷著要出去玩。
最後選來選去,竟又是訂了之前那家轟趴館。
「……」
在國外比賽的時候沒什麼娛樂專案,他們只能靠著自帶的幾副撲克解悶,結果後面玩久了,自信心爆棚,感覺自己的水平已經得到了進階。
所以這群傢伙現在本著狠虐小情侶的目的,把兩個人約出來玩牌。
結果……
「靠,你倆該不會勾腳吧?!」唐明海又遞了兩根竹籤出去,然後低頭看自己盒子裡已經快空了,「我怎麼要輸完了。」
周棘:「不要做無謂的掙扎。」
駱其清點頭:「認輸吧。」
唐明海:「……我還真就不信了!」
然而,還沒等新一輪開始,駱其清手機先響了。
他舉著牌扭過頭去看,居然是布蘭溫打來的電話。
算上時差,倫敦現在應該還是早上,駱其清把牌放到周棘旁邊,起身:「我出去接個電話。」
「注意安全。」周棘說。
兩人對話傳到旁邊,一群看熱鬧的傢伙就開始喲喲喲起鬨。
駱其清出了轟趴館大門,接通電話:「教練?」
正值傍晚,空氣中飄著一絲花香混雜泥土的氣味。
他踩上鵝卵石路,憑著印象,再次走到了之前去過的那條湖邊。
湖面被天空映成紫色,駱其清靠在護欄上,抬頭眺望著遠行的雁群。
原以為布蘭溫只是打電話過來問候,可等兩人寒暄幾句之後,卻是聽見他話鋒一轉:
「devil,當年的事情有眉目了。」
駱其清的心臟猛然一頓,手機險些沒拿穩。
「什麼……?」
兩人都不是繞彎子的性格,於是布蘭溫在解釋來龍去脈之前,先直接告訴了他結論:「就是銀翼車隊那邊的人搞的鬼。」
銀翼?!
怎麼又跟他們有關。
駱其清不會忘記他們在決賽時候的動作。
先是呂文撞了他的車,之後喻星潭又因為違規改裝選擇退賽。
難道說…
「銀翼的獎項雖然撤銷了,但是該調查的,賽會還是要調查清楚。」
「所以比賽結束之後,仲裁會又專門去找了一次銀翼的相關人員,我也跟著去了,因為當時呂文在賽道上撞你,我並不認為是巧合。」
駱其清沒想過布蘭溫的關注點會那麼細緻,因為就連他自己都在恢復狀態之後,就把這件事給拋諸腦後了。
「交談過程中,呂文知道了我是你曾經的教練,就跟我坦白了一些事情。」
聽到這裡,駱其清有預感,坦白的這些事情就是關鍵。
「他說,在第二輪決賽前,聶恆昌就已經親口承認,自己知道你當年出了車禍。」
布蘭溫聲音聽起來有些疲倦得發沉,像是沒有休息好。
「聶恆昌給了他首發位置,讓他在賽道上故撞你,只是他自己聰明留了一手,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