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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欠了雲宗一個宗主,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能還給它一個……”
……
……
袁來緩緩放下這封書信,然後深深地嘆了口氣。
ps:真不想寫這種情節的。另外今天下了多場陣雨,壓住了炎熱,感覺很舒坦~
第二十章【心向京城】
一個自私的女人。
這是袁來給陳青子的評語,或許有些片面和單調但是絕對真實。
“怪不得袁守誠要送我上山修行三年……”袁來嘆了口氣,他一向不喜歡言情劇,非常不喜歡,特別是類似這種俗套的故事,但是當它展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總不可能完全無動於衷。
這封信是留給袁守誠的,而那件衣服是留給自己的,或許是冥冥中自有感應,這衣服做的竟然這樣的貼身。
“可是……你欠的東西,沒理由要我來還啊……”
袁來有些小鬱悶,上一輩的恩怨情仇為什麼要波及延續到子嗣身上呢?這是人類的一貫傳統,很無奈而又無趣的傳統。
他不準備接受這個任務,但是死者為大,也不能拒絕得太過直白,那就這樣拖著吧,如果踏入修行後真的能有所作為,那麼在空閒的時候照拂一下雲宗剩下的幾個小苗苗,那就是很仗義的事情了。
當然,那必須是在自己真的能有所成就之後。
袁來將這封信放回箱子裡,想了想沒有將那件袍子也放進去,然後就懷揣著《黃庭經》腰佩月中鶴離開了這個地方。
袁守誠跑到祠堂去了,不知道幹什麼去了,總之很匆匆。
當天晚上他也沒有再出現在袁來的面前。
不過幾個訊息倒是傳遍了沈城。
壽陽樓文比最終沈城學子獲勝,烏衣諸郎在碾壓了六座名城後終於折戟於此,於是沈城本地讀書人一片歡騰,那喜悅的顏色就好比科舉上榜,滿滿的都是與有榮焉。
劉重湖劉公子據說受到北宗屠院長的賞識,說是要帶入北宗修行,按照道理說修行最最重要的便是心境,一般來講有學問有詩才的人對“道”的感觸總要比一般人更深。
所以只要劉重湖身體沒有硬傷,那麼拜入北宗幾乎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王謝兩家才俊據說輸的坦蕩,對沈城學子的才思佩服不已……這個倒不知道有幾分真實幾分誇大了。
而流傳的最有傳奇味道的則是袁家公子袁來的新面貌,以及那兩首詩詞。
坊間都說,袁家傻子在山上三年,受天地元氣滋養,靈智大開,和小時候已經判若兩人。
更邪乎的更有說他被聖賢附體,如何如何……
就連那被黃耆遣送回家的事情竟然也有了諸如是“回家探親”或者是“袁來天賦妖孽黃耆自知無才教導因而送歸……”這樣的奇怪故事版本。
總之,人民的想象力和造謠傳謠能力是無窮大的。
袁來也只能嘆息。
只不過對於那些忽然之間看待他的眼神都變了的府中下人,袁來真的有些沒脾氣,前幾天這幫下人還在自己面前有些肆無忌憚的談笑,如今竟然都用一種看稀罕物件的眼神瞧著他,讓袁來著實體驗了一把當大熊貓的感覺,當然也有好處,比如照顧他飲食起居的小姑娘再幫他穿衣的時候動作忽然變得好溫柔……
再次見到袁守誠是第二天上午。
就在袁來剛剛抵達這個世界的那個廳堂裡,這對兒父子開始了一段有生以來第一次正經的對話。
袁守誠先是一陣長吁短嘆,憶苦思甜,說到當初年少的時候還會深情地看看天,頗有幾分感天動地的架勢,但畢竟是老了,時間會磨滅一切如火的激情,只剩下心中淡淡的感動。
“所以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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