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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沢誠放在牆上的手被迫穿過指縫,被夏油傑的大手牢牢抓住抵在牆上,緊接著,他不知所措地放在小腹上的手也被抓起,如此握著抵到了牆上。
「夏油君……」賀沢誠小聲叫他,他金色的睫毛顫抖個不停,濕透了的金髮可憐兮兮地貼在他臉側。
不知道為什麼,賀沢誠覺得此刻的夏油傑非常的危險,他被夏油傑從身後擁著,就彷彿陷入了無法擺脫的無邊的黑暗中。
夏油傑側頭吻了下他的耳朵,吻得他猛地顫了一下,卻不肯放過他一般,強硬地貼著他的耳廓,語氣低低的,像在慢慢舔吻著他的靈魂一般說道:
「誠,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有悟,我也不要求你忘記他,只求,你不要再見他……」
「夏油君……」賀沢誠心裡一陣愧疚,不知道該說什麼,然而這時,夏油傑卻發出一陣輕笑。
「你覺得我真會這麼說?」夏油君輕聲道,他語氣輕輕,含著一種如霧般輕盈的笑意,卻讓賀沢誠轉瞬如墜冰窟。
賀沢誠急促地呼吸著,心臟跳得飛快,瞳孔放大,感受著夏油傑包裹著他的手掌越收越緊,帶著一種悚然的佔有慾,讓賀沢誠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這浴室裡的白熾燈本來還算明亮,卻因為這蒸騰的水汽,染上了一層神秘又冰冷的朦朧藍光。
兩人置身在這迷幻的色調裡,一個驚懼非常,一個擇人而噬到走火入魔。
「啊!」賀沢誠猛然仰頭,短促地驚叫了一聲,接著又無力地慢慢垂下頭,顫抖著張開嘴唇,發出一陣陣輕喘。
夏油傑垂著狹長的眼眸,濃密的羽睫在昏暗的室內模糊成一道濕漉漉的黑,他垂頭,牙齒輕輕咬著賀沢誠的後頸研磨著。
「我很愛你,誠,非常愛你,哪怕你要我的命,我都不能拒絕你——我視你為我的神,」夏油傑語氣低低的在他後頸處說道,「可是,我唯獨不能忍受……」
「呃……」賀沢誠隨著夏油傑的話語,面色痛苦地掙紮起來,夏油傑不知為什麼,開始折磨起了他。
賀沢誠感覺自己骨髓裡、血液裡,有螞蟻不停地爬過,一種折磨人神經的渴望迅速地在他身體裡瀰漫開來。
「我唯獨不能忍受,有別的人碰你!」夏油傑在他耳邊低吼了一句,隨著這句話,賀沢誠無聲地哽咽著,渾身發出一陣痙攣。
夏油傑把他扯起來,讓他靠著自己,接著道:「你以為我只是不想讓人接觸你的身體?」夏油傑發出一陣冰冷的輕笑。
賀沢誠無力地搖著頭,試圖讓夏油傑心軟,然而夏油傑冷起心腸來真是無比的狠心。
他握住了賀沢誠的腰,輕輕推了下賀沢誠的後背,賀沢誠便在一陣驚恐和強烈的心動中慢慢地彎下了腰,柔韌得就像一條稚嫩的柳枝垂下了枝椏。
「呃……」賀沢誠試圖說些什麼,卻只發出了一聲虛弱的氣音,然後他就聽夏油傑冷冷道:
「別讓人碰你的身體,也別讓他們碰你的心!」
隨著這句話落下,賀沢誠的身子猛地一低,迫使他不得不伸出手臂,努力從身體裡榨出力氣,撐著自己的身子。
「我好嫉妒啊,誠,」夏油傑幽幽的聲音從他頭頂處傳來,「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嗎?」
賀沢誠猛地顫抖起來,他腿一軟,差點直接跪倒在地,全靠夏油傑握著他腰的手才能勉力站著。
「你再逼我,我可能真的會把你關起來……」夏油傑最後的語氣幾近喃喃,「別逼我,別逼我,誠……我不想那麼做,別逼我……」
賀沢誠以一種屈辱的姿勢承受著,看著積蓄著一層水光的黑瓷磚上倒映著的不斷搖晃的雪白人影,他的思緒漸漸陷入了一片恍惚中,最後完全失去了意識……
「誠?」賀沢誠在朦朧中聽